的距离,福了一福道:“大人,您先坐。”
方维便坐了,见卢玉贞也坐了,微笑道:“你可要坐好了,不要再吓我了。”卢玉贞便把手放在膝盖上,点点头。
他们面对面地微笑。方维将手也放在膝盖上,缓缓道:“你这样聪明,原是瞒不过你的。只是这事说起来,确实有些难以启齿。我们这些在宫里做事的人,也有两种,一种叫半白,一种叫全白。我就是全白。”
见卢玉贞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解,他苦笑道:“就是净身的时候……做的很干净,浑身上下,一点能称得上男人的地方,都没有了,自然也不能再有一点什么快活了。”
他摇了摇头,仍旧微笑着看着她道:“我净身已有二十多年了。男女之事,对我已是妄念,自当断绝。玉贞,你正是青春年少,又生得这样美,这样聪明,心地仁善,待人至诚,不该守着我们几个,过这样的日子。你应该找一个配得上你的人,和和美美地过下半生,最后儿孙满堂,寿终正寝。我头先跟你说过的那些话,都是算数的。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便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