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都是些五六十岁的老人,因循守旧得厉害,这次若不是蒋氏父子,后果委实难料。不如从各地选派医术精湛的大夫上京,在太医院供职。”
黄淮道:“也好,这也是咱们的忠心。正好你说起来,你家夫人的事,我也听说了。我已经跟掌库的人发过话,凡是御药房能有的药,你只管去拿。再没有,就发信给各地镇守,让他们加急送来。”
方维微微叹了口气:“小人代拙荆,谢过督公恩典。”
黄淮见他神色骤然暗淡下来,说不出的憔悴,便出言安慰道:“天有不测风云,这也都是命数。你们夫妻情深,难免悲伤。只是咱们都是宫里伺候人的奴才,在主子面前,总也要打起精神来。”
方维肃然道:“老祖宗教训的是。小人断然不敢因私害公,误了交办的差事。”
黄淮温言道:“也别太忧心了。你才三十出头,正当盛年,又有锦绣前程。府里再放几个人伺候,也是理所当然。我替你留心着,皇后娘娘宫里也有两三个宫女,样貌性情不错。你若是有意,我替你去说,没有不成的。若是不愿意在宫里找,叫人从扬州苏州寻几个好的,一切花费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