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你的私心就是我的私心。要赌,就全压上去,瞻前顾后的更不好。”
他摇摇头:“也赌了几回命了。从肃宁回来,算一次,南海子差点得肺痨,算一次,事不过三。玉贞,我不会一直赢。”
她抬起脸来,轻轻吻着他的下巴。他伸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撞在一块。她就笑了:“惟时,我并不好赌,只是买定离手,愿赌服输这八个字,我是懂的。就算输了,我心里,也没有半点怨念。”
他俯下身,和她交换了很长很长的亲吻,月亮的光冷冽地照着,他们的影子温柔地缠在一起。
他的手托在她的背后,带着她慢慢起身,像是两棵并肩生长的树。
他安静地带着她走到桌子前面。她看见了那把火铳,心里一震,浑身的血霎时间就冰凉了。他点点头道:“我来教你怎么用。”
她的手都麻了,嘴里只说道:“好。”
他提起火铳来递给她,笑道:“你说得对。我要是活着落在别人手里,怕是要被千刀万剐的。到时候下手快些,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