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谨,指着他开口问道:“这可是实情?”
方谨点点头,低声道:“回老祖宗的话,是实情。”
陈镇打量了他两眼,又问道:“你是哪个衙门的?在这里做什么?”
方谨道:“我……我是神宫监的。我新从钟鼓司学了点戏词,心里喜欢,想学,就想着这里少有人来,要吊吊嗓子。”
陈镇笑了笑,又看向方维,说道:“你的家里人,我今日算是又认识一个。”
方维叩头道:“犬子无能,是我平日教导无方,理应担责。”
陈镇道:“我忙的很,也没心思管你是不是夹带。这是印卷子的日子,经厂重地,闲人免入,只怕将题目泄漏了。你这样大声喧哗,难保不是什么暗号。方少监,你操持殿试时间也不算短,如何这般不懂事。”
方维正要开口,方谨忽然膝行两步道:“请老祖宗明察,是我行为不检,与我干爹无关,他毫不知情。老祖宗怎么罚,我都认了。”又叩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