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镇笑了一下,淡淡地道:“那你们该做事就做事,不要因为我来了,反而把正事耽搁了。”又端起茶碗来:“我只在这里听听便是。”
方维心中雪亮,脸上只是笑道:“小人有什么出丑的地方,老祖宗莫怪。”
陆耀也道:“北镇抚司衙门蓬荜生辉。”
他们在下首坐定了,纪司房坐在一旁。
陆耀挥了挥手,过了一阵,就有两个锦衣卫百户带着李义走了过来。他戴着全套手铐脚镣,面色灰败得如同秋日枯叶。
两个百户放了手,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下,半天爬不起来。方维摆摆手道:“脚镣去了吧。”
李义除了脚镣,抬头看是陈镇冷着脸坐在上面,知道事情不小,浑身发起抖来,嘴里喃喃道:“老祖宗,小人实在没有说过什么犯上作乱的话,一句也没有,请明察……”
陈镇有些意外,便看向方维。方维笑道:“他大概是会错意思了。”又对着李义问道:“你是否去过江西会馆吃饭?你自己交上来的单子里,没有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