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碧桃哦了一声,笑了笑:“是浣衣局的宫女啊。”
陈小菊看着她,不由得惶恐起来,低声说道:“方公公,要么我改天再来吧。”
方维摇头道:“不用,我再讲一会。”又冷眼看着谢碧桃:“你要是想听,也可以坐下听。”
谢碧桃当真在自己桌子前坐下了,默默听他讲书。过了一会儿,他讲完了,陈小菊道了谢,方维摇手道:“不用,你平日里重活做的多,怕是没多少时间温书。只是自己也要上心,书带在身上,该背的要背。”
陈小菊走了,方维忽然想起来什么,便回头问谢碧桃:“金英你可熟识?”
她就点头道:“我们是同乡。”
方维问道:“她伤的可重?”
她答道:“她挨了二十板子,一时半会怕是起不来的。”
方维想了想,皱着眉头道:“你跟我到我住所一趟吧。”
她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他发现她会错意了,赶紧摇头道:“我有些伤药,是宫外配的,托你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