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笑道:“你稍安勿躁。”
她就叹了口气,又给方维把了脉,摇头道:“你这个是风邪犯肺,咳嗽不断,晨轻暮重,现在还能好些,晚上还得难受好一阵子。”又用手背试试他的额头,“午后就有点发热,看来只吃药丸也不大行。”
她又伸手去摸了摸方维的心口,摸到他肋骨瘦成极明显的一条条,皱着眉头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她心里郁结得很,又摇摇头道:“大人,我看你这晚上打更的差事是不能再做了。再这样下去……”
方维笑道:“我精神倒也还好,你不要怕。”
她苦笑了一下,又说道:“肺里的寒气只会越来越重,我只怕落了什么大病根。我带了些对症的药材过来,待会熬些小柴胡汤给你。”
她又去解了一个包袱,忽然哎哟一声,原来用纸包住的药材被雪浸得湿了,纸包便破了,黏糊糊地混在一处。她一下子着急了,跺脚道:“都是我不好,竟没有想到。昨天及时拿出来就好了,现在便是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