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刑,最高一百。”
程若愚脸和脖子都涨的通红,硬着头皮道:“要打便打,要杀便杀,横竖都是个死。”
方维笑了一笑,也不看他,指着屋子中间的木板道:“这北镇抚司衙门,每年熬不过去,死在大狱里的人,也有几十。其中二三品的大员也不乏其人,从没有人敢说什么。程大人,唯独你的命在我眼里额外金贵些,不为别的,就为了你的命是卢姑娘亲手救下来的。你要是说我设计你,你自己从头想想看,劳师动众地请这些人一起演戏,就为设计你一个七品知县,你也忒将自己看的高了。”
程若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是想起了旧事,过了一阵子,长叹一声道:“我的命,的的确确是卢姑娘救回来的,我也须得多谢她的一番恩德。只是她这样聪慧能干,为何替你这样一个……”他斟酌了下用词,“替你做事。”
方维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程若愚便坐了。方维道:“不知道程大人对太史公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