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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着还有余温的水,也快速洗了洗,将自己洗干净了,这才敢上炕。

一上炕,就见安哥儿背着他。

若是搁以前,他早上手了,背着好啊,省得他还要花力气将人给翻过来。

不过此刻,他老老实实的在炕边躺下,等了一会儿,见安哥儿没有将他踹下去的意思,就扯过被子钻入被窝。

他也不敢去抱安哥儿,他开始讲这两日都干嘛去了,一直到讲完了,又认了错,这才换来安哥儿的眼神。

安哥儿肯搭理他了,他窃喜,忙将人抱住,而后老实睡觉。

上次真把安哥儿累着了,得让安哥儿缓一缓。

次日一早,谷栋起身去衙门,安哥儿忙完家务,借口出门买菜拐去了医馆。

不过巧了,刚好有一衙役在不远处巡街,见他进了医馆,待回到县衙,就将此事告诉了谷栋。

谷栋这下子更心虚了。

坏了,难不成他还将安哥儿折腾得需得吃药了?

中午,谷栋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跑,一推开院门,见安哥儿正陪着云哥儿踢毽子,他心中松了口气,还能踢毽子,这应该没事吧……

抓耳挠腮的吃了午饭,等云哥儿回邓氏屋子睡午觉,他忙拉着安哥儿进了他们的屋子。

让安哥儿坐在炕上,他一手将人搂住,一手与安哥儿的手十指相扣,温声询问:“今个儿老刘瞧见你去医馆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安哥儿摇头。

“那你为何去医馆?”谷栋又问。

安哥儿与他对视了几秒,大中午的,屋门虽关着,但房间里亮堂堂的,他脸上的关切和担忧明明白白。

安哥儿甚至能瞧见他瞳孔中的自己。

片刻之后,安哥儿勾起唇,选择坦诚。

之前他没和谷栋认真谈过这事儿,他们只在炕上提过孩子,这人做到发癫,会说一些让他多生几个,生一窝之类的胡话。

虽是胡言乱语,但定然藏着真心。

这事回避不了。

而且,这人不是中意他么?

他倒要瞧瞧这人是什么反应。

“咱们成亲大半年,我肚子没动静,我担心是我身子有问题,所以就去医馆了。”

“这事啊。”谷栋睁大眼睛:“大夫怎么说?”

“你想听什么答案?”安哥儿反问。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当然想听实话。”

“如果我身子真有毛病呢?”

“那就治。东阳县治不了,咱们去京城寻名医,反正此地距离京城不算远。”谷栋不假思索道。

安哥儿没有再问,这个答案已经令他满足。

他不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假设,没必要。

他就道:“大夫说,我早些年身子亏损得太厉害,最近的房事又太过,所以身子虚,今后要多补补。现在怀不上,应是身子太虚了。”

“……”

谷栋愣了,将这话在脑子里转了几转,这才皱起眉头。

早些年身子亏损得厉害?

他突然冷哼一声:“前日赵元宝忽然来寻我,说秦书礼被人诱着进了赌坊。”

“我不知该不该阻拦他。他虽是个畜生,可赌博一事也丧尽天良,我宁愿天天摁着他揍他一顿,也不想他进赌坊。”

“我本想等此次回来,就找赌坊的管事不准他再去,但既然他亏待你多年,那我不管了。”

“都是他自己作的。”

他有很多法子可以折腾秦书礼,他能帮他的好安哥儿出气,因此,得知秦书礼竟然进了赌坊,他下意识就想让人将秦书礼踹出去。

但当时他得下乡,身上有任务,于是他就想着等此次回来,他寻个空去一趟赌坊。赌博这事真不能沾,他并不能因为对方是秦书礼就不拉一把。

可谁知安哥儿被亏待至此!

拉一把?

他还拉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