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满一桌,三个人都吃得极为舒心。
曹氏今晚上要留下,袁铭在书房里搭了个简易的小床,铺好被褥,内疚道:“儿子不孝,本该让阿娘在卧房休息的。”
“你和月哥儿两个人这里怎么睡得下?”曹氏并不在意这点小事,拍了拍身下柔软的床垫:“我倒是觉得这里很不错。”
见她确实没有勉强,袁铭不再多说什么,叮嘱曹氏盖好被子关好门就去隔壁了。
这里没有融融的小窝,把它放在院子里又怕跑丢,季清月便抱进了房里。
上床是不可能的,季清月吧凳子翻过来放在地上,正好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铺上一间厚衣服,就是融融的床了。
在季清月轻柔的抚摸下,小猫很快闭上了眼睛,呼噜声不断。
袁铭躺在床上,看得有些好笑:“清清今晚上莫非是打算跟融融一块睡了?”
不一会儿,季清月便轻手轻脚上了床,嘟着嘴:“好久没见到融融了,想死我了。”
袁铭有些气闷,但是又觉得跟一只小猫吃醋实在过于离谱了。于是一口气半咽不咽堵在胸口,连着咳嗽了好几下。
季清月轻轻拍打他的背帮他顺气:“夫君,你说金哥还会写新的话本吗?”
袁铭闻言一愣,金子便是那本“桃花酒”的作者,是他随口起的。季清月骤然提到,他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金哥就是牧云歌吗?如果话本真是他的自传,肯定不会再写了。”袁铭淡定回道。
季清月叹气:“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又不希望牧云歌就是金哥了。”
袁铭笑笑:“这么喜欢他?”
“金哥所写的文字,充满了力量,让人看了觉得身后有一双手在支撑着自己。如果他真的只是个写话本的人,能一直创作下去,一定会有很多跟我一样的人从中汲取到力量。”
袁铭垂下眼睛,不确定的喃喃:“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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