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物感太过强烈,感觉不止一条,像是两条蛊虫在并驾齐驱。
最终谢临干呕一声,成功将蛊虫吐了出来。
蛊虫一下地,眨眼间,一黑一金两条虫已然没了踪影。
看见目的达成,苏鹤在谢临将要骂出脏话的狰狞视线里,率先出手挂了电话。
最后两条蛊虫如苏鹤所望,一扭一扭爬到了苏鹤的住处,然后,黑影闪过,被黑蛇一口吞了。
没了金色蛊虫的倚仗,想必那位本就命不久矣的村长也活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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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着我不好过那都别想好过的原则,谢临的想法与最先动手挑事的苏媛不谋而合。
所以他风风火火的,哪怕蛊虫厄运的余波发力,在连摔进两个垃圾桶,都没抵挡住他要将谢迁与苏鹤谈恋爱的实情公之于众。
来参加生日宴的可都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谢迁因为家族背景还能保上一保,但苏鹤就不一样了,但凡落上个勾引谢家少爷的名声可是要被上流圈子唾弃嘲讽,遗臭万年的存在。
甚至就连他家的集团也会因为这一件事,经受毁灭般的打压。
他拿定主意要开口时,突然就见人群中央,苏鹤黑眸覆上淡淡的一层金光。
脑内陡然响起了铃铛的清脆敲击声,他就跟磕了药似的,克制不住的开始头重脚轻起来。
但声音不是从苏鹤的身上响起,而是从他附近一株茂密绿植上传来的。
青蛇学着主人的样子,躲在植物底下,借助宽大叶片遮掩,身体颜色仿佛与植物颜色混为一体。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临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咚的一声倒地后,就开始不省人事。
客人在谢临的全副武装下,自然看不清来人究竟是谁,但跟谢临朝夕相处多年,更别提前不久还带着他前去祖宅,说什么也要跟谢老爷子见上一面,拉近一下爷孙感情的谢父脸色就跟吃了苍蝇似的,黑的不止一个度。
他也说不上来为何前一段时间对谢临越发欢喜的缘由,但蛊虫离体,气运一散,最初的厌恶感回归来的铺天盖地。
谢母自然也通过声音认出了谢临,但为了稳住体态与脸面,她很自然的上前挽住自己丈夫的胳膊,举止端庄的主持了全场。
因为谢临的出现惹得谢父母身心俱疲,对于自己儿子在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出柜的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契般没人出声提及。
苏鹤送的生日礼物很实用,但就是太过实用了。
谢迁看着满满一礼盒的“五三”哭笑不得。
“看来我不是年级第一的事让某人很不满啊?”
苏鹤的学习速度实在可怕,半年时间内突飞猛进,毫无悬念的再度坐上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随后谢迁怎么跟自己父母交代的苏鹤不得而知,那时的谢迁可是跟父母冷战直到高三开学。
谢迁被迫停了副卡,但他也不在怕的,凭借着奖学金也活的风生水起
苏鹤踩着落叶走在路上时,谢迁在分班名单在出来的第一时间发消息,说他们被分到了同一个班。
不过此刻他正在校外买早餐,跟苏鹤交代说不必刻意等他。
哪怕有了另外一层关系,苏鹤依旧觉得他想多了。
他如往常一样,打了一行字“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不过他又将其删掉,回了个“嗯。”
他距离学校有些远,正好肚子还饿着,打算随便买些早餐将就时,意外在一个卖煎饼果子的摊位前看到一个着装打扮相当精致女士。
女士头上戴着的帽子帽檐异常宽大,以致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她只是很优雅的摊位前站着,并没有一丝出格的举动,但苏鹤却在她半分钟的停顿里看出了局促不安。
苏鹤观察的很细,他发现这位女士目光似乎一直望着煎饼果子的摊位,手指装作很忙的不停歇去扶头顶的帽子。
这样的举动很巧合的与脑海里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