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哎哟!你家敢做,还怕人念啊!做这些丧良心的事儿,也不怕半夜被鬼挖了心肝!”
“就是就是!叶子!快别哭了!为这种人哭不值当!你阿父阿奶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自个儿硬起来,叫他们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
“这就过了啊……教些啥呢!小心教得孩子不分长幼了!”
“呸!啥长幼!那老的好,小的才敬!这死婆子是个烂心肝,就该好好磨磨!你们晓得我娘家村里那个姓宋的恶霸不?那可是连亲阿父都动手!拿拳头打!”
“真的假的?他阿父咋不去衙门告他?”
“嗨哟,告啥告啊!他家就这一个儿子!那恶霸可放了话,要是他阿父去衙门告他,那以后准没人给他养老收尸,就让他烂地上!狠得很嘞!不过他阿父也不是个好的,年轻的时候就打媳妇打孩子,现在孩子大了,他奈何不了了!”
……
这些大娘婶子左说右说,竟扯起闲来,话头扯了老远。
岑叶子呆呆站在一旁,被小爹和林潮生左右扶着,手垂在身侧。
他也不知听进去没有,手里的柴刀紧了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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