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那一缕白发却生机全无,夏天无一探脉象,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那已经不只是忧思了,是殚精竭虑,用脑过度,身体本能抽取了头发的生机。

夏天无开口想骂人,却见小师叔忽然脸色一变。

林渡看着手中的银镜,那上头出现了危止那张含笑的俊脸,一双眼睛仿佛在透过琉璃灯直直看向她,那灯照得人眼若琥珀琉璃,连那细密下垂的羽睫都显出一点灵巧的戏谑。

……

她就知道危止迟早会发现。

耳边传来懒散含笑的一句,“看够了?出来帮我个忙。”

很好,看来是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