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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和我说,”师无治忽然开口,“他没见你受过什么重伤。”

“?!”宣病惊呆了,“你认识华宥志?”

“华宥志是散仙,我早年间和他交过手。”师无治面不改色的说,“这些年来,他在信里常常和我提及一位小友,我就多嘴问了一句。”

宣病:“……”

幸好之前为了让师无治吃醋瞎编时没直接说喜欢的男人是华宥志……不然这脸可丢大发了。

“他还说,他喜欢你。”师无治语气淡淡的,“你也喜欢他。”

乍闻此言,宣病眼眸瞪了下,急得呛了起来,“胡说八道!”

“你心虚了。”师无治又一次说。

宣病呼吸一窒——他是真有点心虚,他以为华宥志不知道自己把他当师无治的替身。

没想到他好像从头到尾都知道!

“姓华的还说,你和他洗过澡。”师无治眯起眼睛,手指却摩挲着宣病手腕上的伤疤,紧接着如数家珍一般:“不仅洗过澡,还睡在一张床,醉了还要他抱……”

宣病莫名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手腕上被摩挲的地方也有点细密的疼,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洗澡是因为两人共浴只要一个池子的钱、睡在一个床也可以节省住客栈的费用……”

“醉了要抱呢?”师无治凑近他,语气带着寒意。

宣病倔强道,“你也知道我是醉了,本来我醉了就认不出人——我二十岁那年不也喝醉过吗,不就是那个德性?”

他十九入门,没过多久师无治就吃了他的糕点,师徒关系也缓和了。

二十岁那年,他在凌霜派过了第一个年,被宫观棋灌了许多酒,醉的不省人事,醒来直接没了昨夜的记忆,只依稀记得最后见到的是师无治。

因此他很少喝酒,怕抖漏出不该说的事。

……但他确实得承认自己当时是趁醉装疯,故意往华宥志身上钻。

这能怪谁啊?还不是怪华宥志自己要长成那样。

还有,华宥志怎么连这种事都和师无治说啊?!

宣病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哦?”师无治抬手掐住他下颌,金色的眼眸又一次变红,“那你喜欢他吗?”

宣病可疑的一顿,眼神有点惊疑不定。

“……我知道了,”师无治自言自语似的,“你也会给他脱衣服,我并不是唯一。”

宣病刚想反驳,却听他又开口了——

“但你现在是我的,”师无治将腿插.入了宣病腿间,分开他的腿,“你想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吗?”

宣病眼眸迷蒙起来,下意识摇头——他还想下次见到华宥志时给他道歉呢,又怎么会让他知道?

“你刚才是在想他吗?”师无治摸着他的脸,望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想他?”

宣病蹙眉,不忿的辩解,“是你先提的他,我根本不打算和他有来往了!”

“还敢来往?”师无治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信不信我杀了他?”

宣病一怔,忍不住瞪着他,道:“那你就把我也杀了啊!”

“你以为我不敢吗?”

师无治这次用了力,声音也带上了真真正正的怒气。宣病眼睫一抖,滚烫的泪珠落到了师无治的手上。

师无治立刻放开了手,眼睛里的红色褪去,声音也温柔了:“……很疼吗?”

只是因为瞪久了眼睛流下生理性泪水的宣病:“……”

他好像有点知道怎么拿捏师无治了。

似乎除了在那种事上不会听他的,别的时候都会让着他。

他对周挽尘也是这样吗?宣病鬼使神差的想。

“……疼,”宣病趁着眼睛还酸,又憋出两滴泪,“师尊,我好疼,你对周挽尘也这样吗?”

师无治咬紧牙齿,“你再提那个绿茶的名字一次,我就艹你一次。”

“绿茶是什么?”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