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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陆逢年下?意识咬唇,低垂下?头,看上去如?霜打的茄子,“所以你?想帮助我,如?果是的话,心?意我领了,但我不需要。”

话音才落,他?脸色骤变,捂着?肚子,鬓角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舒白静静打量着?他?,见他?几乎失去意识,便从腰间锦囊里倒出一粒褐色药丸。

她趁着?陆逢年意识消散,将药丸塞入他?嘴中。

陆逢年本能地吞咽,精疲力竭靠着?墙壁,“你?喂我吃了什么?”

“普通的疗伤药,有麻痹的效果,如?果你?被那些人伤到?了肺腑,死得会安详一点?。”舒白勒紧锦囊,慢条斯理解释。

她没有说的是,褐色小药丸是舒家秘药的改良版,一个?月不吃会疼但不会死,直到?两个?月才是最后期限。所谓的麻痹效果也是因为改良不算成功,服下?时会有痛感,所以不得不加入麻沸散。

这药原本是为了给谢拾吃,才改良出来的,但解药的药方简单易于破解,加上发作时痛楚不够明显,所以舒白一直没有动作。

陆逢年的脸色好了许多,仍旧苍白,他?神情复杂地看向舒白,动了动嘴唇,“谢谢你?。”

舒白眯起眼睛,正要说话,他?又十分戒备的说:“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你?所见,我一无所有报答不了你?什么,但你?可以提你?的要求,我会尽力去做。”

舒白对上他?那双少?年感十足的星眸,不由笑了下?,“一个?月后,我要你?来找我。”

陆逢年愣了下?,剑眉蹙起,犹豫一下?还是问:“去哪里,是霍府吗?”

他?行乞多年,生活无依,好不容易谋到?给银钱的活计就会受到?京城纨绔的为难,吃了这顿没有下?顿,哪里有闲心?去听街头巷尾的八卦谈资,自然?不知?道舒白已经和离有一段时间。

竹辞站在自家主子的角度考量,尽心?尽责解释,“舒夫人和霍耀风已经和离,和霍府再无瓜葛。”

陆逢年似懂非懂,低声?说:“那很好。”

舒白把?装着?银钱的锦囊塞给陆逢年,平静道:“一个?月后,来京郊南边的竹屋来找我,不要晚来,也不要提早。”

陆逢年感受到?锦囊的重量,脸上有些慌乱,“这太多了,我用不了。”

舒白却已经站起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沿着?街道离开。

竹辞在舒白身?后撑着?伞,忍不住问:“夫人为什么要他?一个?月后来找您。”

“这个?月我没时间而已。”舒白随口说。

“那人是夫人的故交?”竹辞又问。

“曾经有过几面之缘。”

面对舒白略显敷衍的回答,竹辞自知?自己不该多问,但她职责所在,实在是担心?舒白这里又生出什么事端,宫里那位主子好不容易消停几天,她别的不担心?,就怕那个?乞丐是舒白十分看重的人,让虞策之知?道了定然?心?里不平衡。

她干笑了一声?,侧过脸偷偷打量着?舒白,“那个?人虽然?狼狈,但样貌出众,看着?像我邻家弟弟一样,和霍侍郎是两种不同的人,和谢公子也不一样,不知?道夫人喜欢哪一种。”

“男人和男人之间能有什么区别。”舒白神色淡淡。

“这……”

“谢拾在他?家中想必也是龙凤之姿吧。”舒白接着?说。

竹辞愣了下?,没多想,“是,谢公子龙章凤姿,不说是家里,放眼整个?天下?,都是数一数二的,何况他?手握——”皇权。

竹辞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声?音戛然?而止。

舒白扭头看向她,她勉强道:“谢公子手握权势,实在是夫婿的上佳人选。”

“什么权势,只?是嘴上说的权势有什么用。”舒白说。

竹辞有口难言,顶着?压力说:“公子有份体面的差事,夫人莫要小看。”

舒白看她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