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下丨剥开包皮用笔尖刺激 核,软砂纸(3 / 4)

意。

梁青与发现了这一点,他伸手过去堵住美人细小的尿道,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还猛地加快了划弄的频率。

低着头的梁青与差点没摁住他,摇晃的浅色阴茎在柳鹤挣扎中擦过少年的脸颊,留下一些水痕,他小心地把砂纸挪开了一点点,发现阴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但是并没有破皮或者坏掉。

少年置若罔闻,他移开砂纸一看,那脆弱的肉果已经肿得有些发亮,红得有些发暗,明显是已经被玩到状态都明显不对了。

梁青与看着美人潮红的脸,那明显是在哭的难受表情让他兴奋起来。理智告诉他,自己应该结束了,可是却还是觉得不过瘾,而且自己好像也已经没什么新的招数了。

梁青与思考了一下,伸手将柳鹤的胯骨处用力摁住防止他挣扎开,接着便顶住骚核开始试探地移动。

柳鹤甚至还没理解这是什么样的折磨方式,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崩溃的惨叫中踢直了腿,翻着白眼浑身痉挛起来,不停发出口齿不清的求饶。

刚才这纸也在这里吗?

脆弱的骚核被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后经过反复的粗暴蹂躏,已经肿得像一颗小肉球,形状也不再是规整的浑圆,衬得根部绑住绳子的部位都细了起来。

“嗬啊啊!!烂了、不、啊啊啊!!”惊人的酸痛从那种脆弱的地方爆发,直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再次崩溃地哀叫出声,透明的涎水从嘴里流了出来,修长的五指在空气中胡乱抓着,绷紧了腿在床上不住地踢蹬挺腰,浑身痉挛着剧烈挣扎起来,甚至差点将梁青与弄下床去。

去!

“呃哦——!!”柳鹤面上的表情一瞬间都痛得有些扭曲,他绝望地张圆了嘴,却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只是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连舌尖都在失神中探了出来,接着竟是控制不住地直接痉挛着飚尿了,被坐住的长腿蹬得甚至将梁青与整个人顶起来几厘米,阴蒂痛得好像烧起来、又像是生生被刮去了一层肉,几乎要让人错觉这颗脆弱的小玩意已经被弄烂了。

梁青与眼中带着不正常的兴奋神色,低头认真欣赏着美人在酸痛的折磨中哭叫着抖着屁股流尿的淫靡场景,他有些遗憾眼罩的遮盖存在让自己看不到柳鹤完整的神态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拿出手机来记录,但是残留在角落里的那么一点点理智还是让少年立刻按捺住了这个想法。

少年甚至着迷地伸手过去顶住抽搐的尿眼稍稍用力地钻了钻,在止住滚烫的尿液的同时,也立刻听到了柳鹤变了调的哀声哭泣。

梁青与看了看手上被喷溅得满是水光的软砂纸,突然低下头用手将它两角往下掰,制造出了一个尖锐的角度,接着又用胶布将缠了起来套在手指上。

美人腿间那饱经蹂躏的阴蒂已经肿胀不堪,两片肉唇都已经完全盖不住了,红艳艳地支楞在空气中抖动着。

少年用尖锐的砂纸卷尖轻轻地在敏感的蕊珠上刮了几下,满意地看着美人反应强烈地咬着牙浑身一颤,甚至猛地绷紧了屁股。

他低下头去,精准地将那颗极其脆弱而敏感硬籽一把掐住,另一只手用折出来的尖锐的砂纸角,一下一下地去顶戳那粒极致脆弱的硬籽。

“嗬啊啊!!不、啊啊啊!!要死了、嗬啊啊啊——!!”那里刚才被牙齿失了分寸地啃咬以后早就已经有些受伤,脆弱得经不得刺激,现在才刚戳几下就直接就让美人崩溃地痉挛起来,口齿不清地哀声尖叫,手指在床上胡乱地抓挠,直接翻着白眼又高潮了,然而这次却已经根本流不出什么淫水,只能是无助地抽搐着肉屄,迎来更加难受的干性高潮。

梁青与还是完全不停手,反而还继续用压强最大的顶端对准了去反复戳着硬籽,几乎要将它挤扁,从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强烈酸痛让柳鹤崩溃地仰起头,阴蒂好像被捅烂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

梁青与明显能够感受到自己坐在的腿部肌肉都痉挛着绷紧往上挺动,他脑子一热,甚至手上再用力地将骚核顶得凹进去一个深坑,死死抵住那颗被掐住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