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可怜的阴核进行了恢复,但比较坏的是只恢复到了自己觉得合适的程度。
几乎是瞬间,那小刺在阴核上留下的痕迹就消失了,那被折腾到变形的小豆也悄悄恢复得小了一些,又显着本来圆鼓鼓的形状,虽然还是充着血颤抖,但也明显看起来好了许多。
“呜……好痛……唔嗯……”柳鹤还在被可怕的酸疼余韵折磨得不停抽噎着,连呼吸都是急促凌乱的的,混混沌沌的思绪显然都没有察觉到阴蒂发生的变化。
“嗯,是很痛,不过好消息是现在那个东西已经拿出来了,你看。”说着,他就要把那非常不起眼的小刺展示给柳鹤看。
“我不、不看那个……呜呜……”柳鹤根本不想看那个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东西,紧闭眼睛的同时瞬间又不经意挤出一些泪水,白皙的面庞泛着红晕,额间的绒毛都被汗水打湿了。
锐酸涩让他脚趾都快绷得抽筋了,雪白的小腹肌肉直抽搐跳动着,他被擦得尿意翻涌,张圆了嘴失神地胡乱呻吟起来,阴道口规律地缩合着往外直流淫水,就连肿肿的女性尿道都在抽搐。
见美人不住地上下弓着腰肢摇晃肉臀,光洁的面颊上满是红晕,正表情失神地仰着头不停呻吟,脚趾蜷起来,全身直颤抖的一副情欲模样,医生突然移开了摩擦着硬籽的棉花球。
“……嗯?”那阴蒂还红彤彤地肿着发抖,在高潮边缘被强行停下来的感觉让美人有些疑惑,他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只是身体诚实地作出反应,下意识地向对方投去了水盈盈的迷离目光。
医生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动作干净利落地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阴核上盖了一小块增加摩擦力的薄纱布,接着用手指将那硬硬的肉珠夹在指尖狠狠一拧!
“哦啊啊啊——!!”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酸痛从被压迫到变扁的阴蒂神经末梢传来,柳鹤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张圆了嘴,翻着白眼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踩在踏板上的脚无意识地用力跺着,弓起腰肢将屁股挺在空中淫荡地抽搐摇晃着,淅淅沥沥的尿水从失去控制的小肉眼里喷洒而出。
医生心情很好地欣赏他失禁中那恍惚的淫荡模样,等到美人迷糊地眯着眼睛终于无力地摔着软回躺椅上,才把那卡在阴蒂根部的小道具弄掉。
那银环虽骤然消失,但软软的包皮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缩到盖着一半就不动了,还要他很耐心地用指尖将深粉色的软皮往下推着回到原处,期间又惹得柳鹤泄出颤抖的呻吟。
漂亮的青年呼吸凌乱地喘息着,他此时见医生站起来转身,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心中有些小激动,然而再看了一会儿他就震惊地发现自己错了——医生竟是手上拿了一支注射器转过身走了回来。
柳鹤瞪圆眼睛,几乎是一瞬间就傻了,他咕噜咽了一口口水,在心中不停告诉自己要乖乖听医生话,可是内心的直觉还是让他觉得又害怕又很不妙,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道:“这、医生……这是做什么的?”
“别怕,是一些舒缓的东西,现在不用的话,可能明天都未必能把肿消下去哦,阴蒂还是很肿,你也不想连内裤都穿不了,每时每刻都被摩擦得腿软吧?”
“可是……”柳鹤支吾地犹豫着,即使是完全不懂的他也觉得这很不妙,额间又冒出细细冷汗,心脏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嘭嘭地跳得很快,他张了张嘴,想说毛刺既然已经没了那要不自己养养就好了。
可是医生似乎预料到了他要退缩,直视着他漂亮的眼眸,面上摆出有些不赞成的严肃表情,柳鹤面对此间日常本来就是有些自认为异乡人的心理,处处注意要融入这个世界,再加上他还是很听医生话的,顿时也没敢继续说了,只是紧张地握住了扶手低低应了一声。
“唔啊……”冰冷的针头靠近了瑟瑟发抖的红肿肉尖,柳鹤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屁股,却也躲不了什么,只能清晰地感受着针头动作缓慢地从阴蒂上方慢慢往肉块扎了进去。
美人仰起脖颈,痛得不停张嘴呻吟哀叫,浑身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