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出硬籽指甲 刮,指尖火焰燎烫豆豆盒,内(3 / 5)

次,软软的橡胶弹性十足,拉的长度不长却频率非常快。

“呃……嗯啊!”柳鹤此时对一点细小的刺激都无限放大,自然是能感觉到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那遍布敏感神经的脆弱肉块,那种真实的、极其酸麻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地浑身一颤。

“啊啊啊——停、你是谁咿啊啊啊!!!别弄了、不要呃啊啊啊——别刮那里、别、要尿了啊啊啊!!”床上的美人失神地张圆了嘴巴,直被那可怕的敢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难以抑制的尿意让他瞪大眼睛崩溃地尖叫着,难受得运动着四肢大幅度挣扎起来,床单被蹬得凌乱,大滴大滴的泪珠受不了地坠下,眼前的一切景象都都蒙上一层水雾。

即使经过注射处理后的敏感度变得可怕,但鹤影手上那东西终究也只是个玩具,他所施予的一切传过去的只有感觉,并不会受伤,而且就算真的玩坏了,恢复也就是他一个念头的事。

柳鹤伸着手探到腿间,却只悬在空中不敢摁下去,受不了地吮泣着一下下抓挠在小腹上,平坦洁白的腹部肌肉很快被他自己挠出斑驳的红痕。

,整个人在高潮中不能自已地痉挛起来,呻吟中都明显带上了失控的哭腔,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在空中凸起,乍一看竟然像是真的像在被揉捏一样直抽搐跳动。

鹤影观察他的面上满是情欲的神色,又仔细地打量他张着腿摇晃,五指装着床单,满面是泪痕的淫荡姿态,心中感觉非常满意,这么敏感的一个小东西,却可以带来那么强烈的刺激,简直完美。

他手上像是安抚似的用拇指指腹上下摩挲一会儿柔软的两片肉唇,然而还没装够十秒的样子,就接着不容抵抗地将指尖插进小阴唇里,向两边扒拉着所有包裹的肉瓣拉开,柳鹤惊恐地感受着凉凉的空气刺激黏膜,不住地抬头想坐起来去看自己的肉屄,口中小声地呜咽着,长腿踢蹬了几下,却只能踢到空气。

大发抖着,鹤影再继续去蹂躏戳刮硬籽,俊美的青年也只是无力地一抖,没有力气挣扎,他双腿大张地俯身半伏趴在枕头上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声惨叫,看不太清表情,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着直颤,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出来,洇湿了枕头。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来点更刺激的,振奋一下精神了。这么想着,鹤影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从食指指尖竟是凭空冒出了一簇跃动的小火苗。

鹤影将手中阴蒂盒竖了起来稍微往下方侧了侧,那被注射了药剂的玩具阴蒂此时正肿大地支楞在外面,异常显眼。

他伸着跳着小火苗的指尖悄悄靠近了阴蒂,那一团跃动的高温停在大概远着肉果五六厘米的下方,这已经是非常近的距离了,几乎是一瞬间,那滚烫的空气挥舞着蒸腾的爪牙直攀而上。

“啊啊啊!!好痛、不、好热啊啊啊啊——不、会烂的、不要啊啊!!”柳鹤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雪白的肉臀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感觉到有什么热源靠近了阴蒂,接着就是越来越清晰的灼痛感,顿时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表情惊恐地扭头去看自己的屁股,几乎是极度确信有什么东西正在危险地燎着敏感到发痛的阴蒂头。

明亮的眼睛瞪得滚圆,然而他怎么看那红彤彤的小玩意都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但那种越来越可怕的刺激却是难以当作幻觉解释的!

“嗬呃——不、好烫啊啊啊!!痛、会弄坏的呀啊啊啊!!!”难以忍受的热浪直烫得美人不敢置信地剧烈弓起,像是疯了一样不自觉地狂抖屁股,连声哭叫着,那可怕的感觉让他撑不住地低下了头,腰肢抽搐着软了下来,砰地一下摔回床上,接着开始崩溃地呜咽着,毫无形象地地在床上来去扑腾。

“哈啊啊啊!!”在这翻滚的过程中大腿肌肉对敏感度倍加的肿大阴蒂的挤压和高温燎烫的感觉又让他失控地尖叫出声,夹杂着疼痛的感官刺激像是在全身上下飞窜的剧烈的电流,直让人失神地抽搐起来,眼泪狂流。

柳鹤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着,明知道夹着腿带来的已经是痛苦大于刺激,但这具身体还是不自觉地把那经不得挤压得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