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屈辱地颤声答应了。
“那你就快点。”
柳鹤深吸了一口气,动作缓慢地伸着手指探到下体,半眯着眼睛,又紧张又羞耻地靠近了自己泛着潮气的湿热肉谷,指尖不停从阴蒂根部向上划拉着,由于顾及穴口处的利刃也不敢敷衍,不太熟练的动作把握不好力道和落力位置,甚至中途还把自己不小心弄得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喘息着,成功用指甲把滑腻的阴蒂包皮勉强扒开摁住,露出了一小半深红色的硬籽。
对手看起来不太满意,却终归也没说什么。美人面上带着潮红,些许被汗弄湿的发丝粘在脸侧,维持着淫荡的姿势,羞愤欲死地颤抖着。
肉珠捅去,那小小一粒的蒂珠被尖锐的剑尖戳刺了个正着,饱满圆鼓的表面都被抵着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过啊啊啊吧!!要死了、呃——”柳鹤脖颈后仰,崩溃地张大嘴惨叫,涎水流到锁骨处,肉体剧烈地上下扑腾着,小腿踢蹬着空气,崩溃地求饶起来。
“怎么要死了?要爽死了?”
“我、呃啊啊啊!!!不、呀啊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一切求饶毫无用处,柳鹤只能被迫表情扭曲地承受着对手对那裸露的敏感的神经末梢所施予的可怕剧烈的刺激,从包皮中脱出来后的阴核娇嫩至极,直接作落其上的刺激即使极其轻微也是难以忍受,更何况是此时这样不得章法的暴力凌虐。
“啊啊啊!!坏掉了呀啊啊啊!!!”冰冷的武器持续的动作间,尖锐酸涩的电流从可怜的硬籽传遍全身,美人受不住地扬起脖颈又垂下,崩溃地胡乱摇晃着脑袋,随着搅刺硬籽的动作全身颤抖,失神得连舌尖都抵在下唇外侧,没几下就被戳蒂珠戳得不能自已,从抽搐的子宫口里流出大量淫液。
房间里,鹤影手上动作着,一只手用指甲摁住玩具阴蒂的一层包皮,另一只手用坚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圆圆的橡胶小肉珠,反正这只是一个玩具,纯传达感受,并不会让人受到伤害,因此他动作间几乎是完全没有分寸,甚至时不时用指甲缝去捏着指腹夹住挤压。
看着柳鹤在梦中茫然地皱眉,张着嘴唇不停呻吟着,即使被强制沉睡状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全身都颤抖起来,白皙的长腿在床面上不住踢蹬着,柔软的睡裤能看到明显的濡湿。
鹤影能够感受到这个幻境世界的所有,自然也可以感受到柳鹤正在做梦,虽然很好奇他做了什么梦,但是想了下还是没有去看,留他点隐私,据说梦是对现实的映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影响他的梦境?
过了一会儿,恶劣的家伙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突然手里凭空出现了一管注射敏感药剂,尖锐的的针头被推着逐渐靠近了他手中握着的豆豆盒……
柳鹤张着大腿,已经在白玉台上被戳得高潮迭起,甚至还流出了些许热尿,若不是被死死地摁住,早就不顾形象地打滚了,可怜的硬籽已经充血得发紫,每一下的刺激都像是在直接刺激神经一样,过度的快感变成折磨人的疼痛,让美人完全无法自控地翻着白眼颤抖如筛糠,呻吟都都逐渐微弱了,全然是一副被刺激得神智飞天的淫荡神态。
他还在失神地颤抖着,对手却渐渐停下了动作,禁锢住他的人也放开了手,薄薄的包皮缩回去想重新遮盖住小核,却因为它的充血鼓胀到底还是露了一点出来。
“嗯……不……”对手蹲下身来从袖里摸出一枚小小的反光的东西,柳鹤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看着对方,迟钝的思绪渐渐明白过来,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无力地挣扎起来。
对方并不会被这点挣扎拦住,指尖捻着那枚细短的小针,对着大张的腿间伸手过去,用手指不甚温柔地揉了揉软绵发热的肉块,肥大的阴蒂里一捏就能够捏到那颇有柔韧手感的内部组织,一阵阵酸麻刺激让美人无力地呻吟着,不能自已地战栗着摇晃起屁股来。
揉捏了一会儿,见淫水随着动作越流越多,对手突然毫无预兆地手势一变,将指尖捻着的小针从红肿的肉尖尖扎进阴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