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一下数据。”医生摸出一只测量长仪器,一只手接着指扯着软肉,另一只手传递着仪器摸索着伸到那被手指堵着拉开间隙的子宫口。
原本软弹紧致的宫口已经有些软化了,他手上稍微用力,慢慢地撞开了入口,将测量仪与原本就在里面的手指同时塞了进去,冰冷的测量仪约莫有两三指宽,是略扁的形状,和手指一起插进了子宫颈,将软热的小口撑得都有些变形,像是含住了一把大尺子一样。
测量仪的长度并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这支更是特制的,还有一部分在留在小穴外面方便操作。
医生继续把手指在子宫口里埋着没有拔出去,同时另外一只手握住外面那一节直直地把测量仪往里插,直到感觉再也进不去了,实实地顶住到了薄软敏感得子宫内壁才停下,柳鹤已经满脸是泪,难耐地不住扭动:“咿——肏穿了!!插进去!不要,不要再摁,啊!已经到,嗯,尽头了……呃啊——”
确定已经放好了,医生记录了一下尾端显示的数据,就开始控制着测量仪在小肉袋里顶住内壁滑来滑去,碾动着敏感至极的脆弱子宫,像是在揉弄什么有意思的把手一样,大量的淫水在剧烈的刺激中分泌出来却流不出去,充斥了含着测量仪的肉壶,作弄得椅子上的人摇着头不停地发出哭腔的呻吟求饶,脚趾张合又蜷起。
医生观察着阴道壁的收缩频率,发现手下这具肉体似乎又要被玩得高潮,于是手上加快了速度开始怼准一处肉壁不停戳弄画圈,倒置的梨子形状的子宫被顶得酸痛难耐,不断叠加的刺激让柳鹤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疯狂痉挛着再次陷入恐怖的高潮,含泪的双眼微微翻白,雪白的足腕用地蹬着踏板,满是哭腔地将腰肢弓起。
就当他又一次高潮,却突然有“咔嚓”一声传来。医生放开了测量仪,拿过相机对着一塌糊涂的下体还含着自己手指和测量仪器的肉穴拍了照片,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懵懵且害怕地抬头看着校医:“为……嗯……为什么……要拍照?”
见他满脸纠结,医生笑了笑:“因为要做报告档案,每个人都要留档案的。”接着他把食指从软绵的肉孔轻轻抽了出来,被染上温度的橡胶手套从紧致得宫颈肉里滑出去,刚刚用手指插弄的子宫口还饱饱地含着测量仪抽搐流水。
医生站起身在台子上写了些什么,接着俯下身又往里面又伸了个小仪器进去,对着含着测量仪从缝隙里直流水的长椭圆形子宫口咔嚓拍了一张,骤然亮起的闪光使里面被撑得的肉环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圆润的球形凸起被撑得变化,小小的子宫口被迫打开的样子淫荡非常,拍完了以后,他将扩阴器从软肉里往外拔了出来,随着器具的退出,阴道口缓缓地闭合,懵懵地地含住测量仪,接着医生把测量仪也往外拉了拉,让它顶在还张开一点小嘴的肉环附近却不进去,打算保持住测量一会儿阴道。
粉白色的小肉棒向着肚子的方向硬硬地翘起来,马眼上还挂着晶莹的水渍,医生伸手把阴囊和阴茎都捧起来,在柳鹤羞耻的神色中淡定地也拍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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