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籽暴露出来被持续地摩擦着,他就同时被这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刺激得颤抖着大腿失控地呻吟起来。
性欲是人之皆有,但是在之前的日子里,他甚至是自慰时都从来没碰过女穴,顶多只是用手抚慰阴茎,那隐秘而娇嫩的地方是真真意义上的毫无经验,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竟然会敏感难受到这种程度。
鹤影像是非常喜欢那圆鼓鼓且带点硬度的的手感,打着圈揉着那豆核,还时不时用指甲直接轻轻刮弄刺激着上面娇嫩的神经,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可怜的美人渐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上满是潮红,张着嘴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大腿肌肉随着那要命的动作直抽搐,脚趾都难耐地张开着。
那敏感的小东西愈来愈充血,显出饱满的深红色来,薄薄的包皮再被推着往上掀得更开,完全地一点也不遮盖,柳鹤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却突然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冰凉的酸痒,很快那捏着阴蒂软皮的手指放开了,但那种敏感得可怕的感觉却一点没有不见,他茫然地想坐起来去看是怎么回事,却只是抬起了脖颈就又摁着摔回枕头上。
他看不到的视角中,腿间那湿漉漉的湿红肉谷间隐约闪着细细的银光,像是被放了什么道具,那可怜的硬籽不知被什么东西完全地从根部卡住了,一时再也没法回到嫰皮的保护中,只能暴露出来瑟瑟发抖地肿在外面承受未知的蹂躏。
接着,那看不见的人突然两只手指捻住了那敏感的小核,将它用力地在指尖转来转去地揉捏,全方位地摩擦着硬籽,剧烈的酸麻让美人无助地扬起脖颈,吐出哽咽的呻吟:“啊……好酸,别!!要尿了,唔嗯!不要碰……呀……呃啊啊啊啊——!!!”
看他反应强烈,鹤影手上突然大力地用坚硬的指甲猛地挤扁了那娇嫩的蒂珠,瞬间一阵几乎前所未有的酸麻直击大脑,几乎要把人的神智都痛得飞了,仿佛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已经被捏得爆掉,可怕的刺激直让柳鹤连话都颤抖着说不利索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表情扭曲地颤抖着,腿间从张着口的肉屄里往外喷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完了以后,他无力地战栗着瘫软了,晕晕乎乎地侧着脑袋,小小的肉豆都肿了一圈,光滑的表面还有着指甲印留下的白痕,泛着充血的深红色,鹤影见他这可怜的模样,突然心念一动,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玩的一个小东西,挑了挑眉,重新将那落在床脚附近的小风扇又拿了过来。
风扇甫一打开,便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了快速转动的声响,柳鹤听到后直觉地慌乱了,害怕地想要直合腿又合不上,只能瞪大了眼睛,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你想做什么、不要……别弄我、咿啊啊啊啊啊——!!”
然后颤抖的话音才说到一半,就被可怕的刺激作弄得突然变成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尖叫,那声调都高得变了,他崩溃地不住地摇头,长腿下意识地直蹬,又被人摁住,剧烈的酸痛让他尖叫着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不停地有淫水从穴口潺潺流出。
“痛、啊啊啊!!别打、嗯啊啊啊!!放过我、要死了呃呀啊啊啊——”塑料的扇叶旋转飞舞起来,每一秒都有数不清的冰冷击打落在遍布敏感神经的骚籽上,可怕的刺激让美人不能自已地抓挠着床单,瞪圆的双目都涣散了目光,在仰起脖颈的时候逐渐上翻,胡言乱语地哭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恶劣的施虐者听着他崩溃的哭叫亦不为所动,保持着扇叶持续击打阴蒂的同时手指推动着调到了第三档,那飞速旋转的塑料几乎要把魂都打飞了,红彤彤的豆核东倒西歪地摇晃脑袋,汁水飞溅。
“嗬啊啊啊——不、呃!!”美人崩溃地倒吸一口冷气,直接猛地翻着白眼,接着竟是踢蹬着腿直接被打得从阴茎里流出了热热的尿液,然而那失禁尿液才刚出来一点,鹤影就坏心眼地伸手去用力堵住宣泄的马眼,同时手也不拿开,继续拍打着硬籽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
这两相叠加之下折磨得美人不顾一切地弓直腰肢痉挛起来,张着嘴哦哦地颤抖着,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没过一会儿就翻着白眼惨声哀叫着从那没有使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