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中喷溅的精液零零散散地滴落在大腿和床单上,看起来一塌糊涂。
直到那阵可怕的高潮过去以后,柳鹤才脱力一般,软绵绵地摔回床上,那凄惨的阴蒂肿得发亮,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看起来倒真像是一枚果核。
鹤影这时放开了抵住阴唇的的手指,因为它已经不再需要了,光靠阴唇已经包不住了肿胀的肉蒂,只能红彤彤地露在外面瑟瑟发抖。
美人面上犹带泪痕,嘴巴微微张着,额角有些汗珠,虽然已经被弄高潮了一次,但恶劣的家伙显然觉得还不够,他垂下眼睛,手指再往上推了推调档的位置,风扇立刻连转着的声音都更大了,抓在手里的震动感也更加强烈,听着让人胆寒。
这回可谓是威力大增,比一档想必是刺激得多,鹤影才刚刚把扇叶碰上去,那肿得红热的小籽就被打得疯狂抖动起来,痛得的东倒西歪、四处乱跳,明明是被打得高速摇晃,却错觉间看起来像是有生命了,在不顾一切地挣扎似的。
“啊……哦……啊啊……”柳鹤此时醒不过来,只是立刻被打得不住地哭吟,浑身都痉挛起来,下体控制不住地向上一挺一挺地,两条长腿挺得僵直,手边的床单也被抓着皱了,直接就不能自已地陷入了绝顶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流射出来,又被高速运转扇叶打得飞溅,淫靡得惊人。
即使人已经又被刺激到正在高潮了,鹤影却没有像刚才一样暂时放过那肉珠等对方高潮过去,而是很有耐心地持续抓着风扇,转动着将那正在高潮当中抽搐着,敏感脆弱得不可思议的骚籽换着方向猛击起来。
“嗬……呃——”美人不清醒地仰着脖颈,控制不住的涎水从软红的舌尖流下,喉结上下滚动,四肢不得章法地剧烈挣扎着,胸膛剧烈起伏,被那叠加之下变得过于可怕的灭顶刺激折磨得直上翻着眼,无意识地含糊哭叫起来,本来就没停下来的淫荡潮水像是失禁的尿水一样大量喷射出来,迎来了痛爽至极的又一峰叠加高潮,在睡梦中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女穴潮吹,大量喷溅而出的淫水将毛绒方枕彻底打湿一整片,些许绒尖还挂着淫靡的水珠。
看现在这样子,再打下去的话,说不定明天都走不了路了吧,想到那种可能的场景,鹤影露出不怀好意的微微一笑,终于是大发慈悲地将风扇移开了,那充血的肉豆甚至已经不再是原来规则的嫩生模样,在空气中抽搐着,肿胀得发亮且微微变形,任谁来看都不会相信只是第一次被玩弄就到了这种地步。
鹤影接着把手指插入阴道里探索起来,湿漉漉的肉穴很好,他用粗糙的指腹埋在媚肉的包裹中,从外侧轻轻地摩挲着娇嫩的处子膜,那片温热的软肉摸起来脆弱而濡湿,薄薄的一层,只要这时候往前用指尖一戳,就能轻松地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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