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篇二丨竹条鞭打 丸,玩虐 子扯(3 / 6)

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还没有从可怕的剧痛中缓过神来。

然而才没有多久,他就又突然感觉自己还在发疼的阴囊被往上拨了拨。

这样的固定动作让被腿根肌肉拉扯着分开的肉花完全地暴露出来,即使是现在这样被吊着张开一字马的姿势也不会受到任何阻挡,深粉色的黏膜在不舒服中不住轻缓缩动,却完全合不起来,泛着濡湿的水光。

敏感的阴蒂经过刚才那一连串过分的凌虐已经肿的得像是一颗小果子,肉嘟嘟地凸在小阴唇上方的交汇处,阴蒂根部卡着的银环让它暂时失去了包皮的保护,只能颤巍巍地露着红红的肉头。

下一秒,随着轻微的划破空气声,那细细的竹条竟是就这样对着赤裸的阴核重重地击打了上去,直把那脆弱的小东西打得完全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酸痛从阴蒂上密集神经末梢直钻骨缝,耳边仿佛没来由地听到了放大的轰声,柳鹤崩溃地瞪圆了眼睛,整个身子都痉挛着往上弓起嘴巴颤抖着,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能发出变了调的哀鸣,那神经过于敏感的肉蒂被打得浮起白痕,不住抽动起来,细小的尿道在灼灼的酸痛中也鼓鼓地翕合,几乎要控制不住尿,他的双腿猛地蹬到僵直,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

还没等他从这一会儿要命的折磨中停下眼泪喘息几秒,细细的竹条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在阴蒂上,直抽的嫣红分开的小逼抽搐不止,失禁一般将透明的淫水从窄小的逼口喷溅了出来。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鹤几乎要痛得发疯,他剧烈地蹬着小腿身体往上弹了弹,抖如筛糠,甚至控制不住地开始双眼上翻了,泪水在崩溃的惨叫中“唰”地流了下来。

冰冷的竹条动作不止,在他口齿不清的求饶中飞舞起来,追随着柳鹤颤抖着想要往后躲的下体,将那颗红得发紫的阴蒂反复击打得东倒西歪、不断变形,方方面面几乎是残暴地对这脆弱的小器官施予凌虐。

“不呃——啊啊啊!!咿啊啊啊!!打烂了…啊啊啊!!”小美人逐渐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理智都几乎要被这种极致的剧痛打碎了,身体痉挛着颤抖起来,不顾一切地踢蹬着小腿扑腾着,又哭又叫地眼泪流了一脸,很快就痛得神志不清到连舌尖都探了出来,涎水也开始往外流,整个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表情,脚趾更是张得几乎要抽筋。

陆影仿佛听不到那充斥了室内的惨叫声似的,只是将被强制剥出包皮的阴核不停地换着角度虐待抽打,可怜的小肉块被打得反复变形,高高肿起,甚至偶尔会被黏在竹条上被轻微拉扯,又快速被狠狠地打歪在到一边。

一种阴蒂几乎要被打烂的错觉夹杂着酸麻的痛感汹涌扑来,柳鹤的大脑都逐渐宕机了,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胡言乱语,含糊不清地吐着救命、阴蒂坏了之类的淫言浪语,混沌的思绪中彻底直剩下了令人崩溃的痛,再过一会儿甚至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仰着头无力地绷直脚背,小腿肌肉抽搐得几乎要抽筋,双眼翻白地发出崩溃的无意义音节。

这时候,竹条突然悄无声息地拉长了距离,甚至酝酿了一会儿,才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道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已经颇为受伤的阴蒂上!

,粗暴地撩拨着内里已经到了极限的神经。

也许是这样的刺激已经太难以承受,昏迷中垂着脑袋的人甚至控制不住地整个人痉挛了一下,逼口抽搐着咕叽往外涌出一了大股透明的骚水,掉在地上。

像是玩够了,随着又一下凌厉的破空声,细细的竹条再次落在了肿胀不堪的大阴蒂上,这次竟是浅浅地抽破了些皮,钻心的酸麻痛感生生将柳鹤凌虐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无力地翻着白眼,嘴巴张远了却没有力气发出惨叫,身体痉挛着不停地发抖,表情都痛得完全扭曲了,几乎无法理解自己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酷刑。

“我、呃……”他艰难地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是在已经意识混沌到几近无法思考了,柳鹤潮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和泪水,涎水也打湿了下颌,他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