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开窍后喜欢别人了,“不用送了,我识得路。”
“那您路上慢些。”藕香往前又送了送,看着走远,转身回去,屋里那个还在专心致志捏泥人呢。她走过去,低声劝,“天要黑了,得洗漱睡了,否则明早又起不来了。”
“是有些暗了。”阮葵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往里屋走,路过那碗没喝完的山楂汤,端起来一口喝完,半个字儿没提过元献。
藕香张了张口,还是没多嘴。这种事儿不是旁人几句话便能说明白的,还是要看自个儿,拔苗助长就不好了。
阮葵吃了教训,再也不敢贪睡了,早早就起来往学塾去,连续几日早起让她有些萎靡,回到屋里趴在桌上便能睡着。
这几日天越发热了,屋里又用了冰,凉飕飕的,藕香正要进门给她盖毯子,却见元献已给她披好了。
她睡了会儿,忽然醒来,一睁眼便瞧见元献,惊道:“你何时来的?我都没听见动静。”
“刚来不久。”元献把课业带过来了,正在书写。
阮葵看一眼他的课业,喝一口他带来的山楂汤,恍然大悟道:“噢,你舍不得用冰,来我这儿蹭冰来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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