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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湛哈一声,然后按下按钮,跑车顶部缓缓打开,接着掏出一副墨镜:“戴不戴?”

付琛接过,架在鼻梁上,车祸导致他头发有些乱,但也让男人成熟强硬的气势里增加了一份野性,路过的男女都不禁朝车里的两个男人看去。

付湛也戳了一副,潇洒地一捋头发,唇角牵动:“我就说,我们身体里都有老付的血,你不可能不骚包。”

“好好开你的车吧。”

“回去办公?”

跑车发动。

胳膊随意地搭上窗沿,付琛道:“先去那家悠享咖啡店,我买个小蛋糕。”

“大哥是被星期投喂出吃小蛋糕的嗜好了?”大哥不怎么爱吃甜食,兄弟们都知道,但星期买的除外。

“我额头受了伤,它看见了肯定难受,”付琛也不怕弟弟笑话,“它一呜哩呜哩叫,我心里就跟着慌,晚上我还有应酬,回去会晚,准备个蛋糕哄哄它。”

“懂,”付湛想到自己的宝贝,“小毛团一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我整个人也像要碎掉似的,我们一样。”

“我们不一样,”付琛说。

“怎么不一样?”

“你有病。”

“”

付湛反应过来,大哥是损他把小毛团当老婆的事,但无所谓,毕竟大哥这么出类拔萃的男人都只能拥有普通小狗,而他拥有的是神仙小狗,不被理解还算什么!

身上没有手机,没有零钱,蒋凌和盛小邢只能靠着两条腿从市区往镇子上走,但没走多少路两个人就已经累趴了。

蒋凌弯腰撑着膝盖,慢慢喘气:“没想到我现在体力这么差,这才走出多少米啊。”

“目测只有一千多米,”盛小邢一手撑着行道树,回头看了眼,“我们躺得太久,大部分时候又只靠营养液维持,导致体能下降得太厉害。”

咕噜咕噜

两个人的肚子都叫起来。

蒋凌艰难抬头:“不如歇会儿?”

“你累,我陪你歇,”盛小邢也累,但嘴犟。

他们一起蹲在行道树下,回头率颇高,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会看他们一眼,因为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一个穿着丧葬服似的麻衣麻裤,是个正常人都会认为他们不正常。

歇了七八分钟,他们继续前行。

一辆跑车缓缓从他们身边的马路上行驶过,付湛踩下刹车在交通信号灯前停下,一指勾住墨镜下拉,从后视镜里看街边的两个男生,好笑道:“这年头,怎么有病的人满大街跑?”

说着啧一声,又道:“我记得附近好像还有一家精神卫生中心,不会是从那里跑出来的?”

付琛倒没说什么,只提醒:“看前面,绿灯了。”

回集团之前,付琛亲自去星期常去的咖啡店,挑了一枚巴掌大的水果蛋糕。

陈元见到蛋糕,就知道是买给星期的,想借此说说星期的变化,但刚开口,付琛就问起工作,之后又有会议,会议结束时已接近傍晚,晚上是和与合作多年的财富银行的行长重新约的饭局,付湛顺道蹭饭。

因为局势所迫,总行长也有些疑心天鸿集团在财务方面是不是受到影响,所以前两天打来电话询问,因此付琛才安排会面。

说重了,财务状况关系到一个集团的生死。

付琛“如实”相告。

饭局散的时候,总行长一脸愁容。

兄弟俩也打道回府。

下午他们换了司机换了车,陈元同在车里,在等老板忙完一天的工作后他终于在此刻有了机会报告星期的事:“付总,有件事,我得向您汇报。”

付琛问道:“什么事?”

陈元:“白天的时候,小周说星期今天的性格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变得,凶了一点点,”陈元斟酌用词。

付琛莞尔,他的星期再凶能有多凶,顶多多叫唤两声,说得重了立马就会耷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