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昂!汪昂汪昂汪昂”
蒋凌吼叫着挣扎,付湛不敢用强硬的力道禁锢他,只得放开。
蒋凌跃回床上,在平板上四肢并用:[首先,我没有骂你,别把你随意的猜测按在我头上,第二,你想去就去,我本来就没有资格管你,我就是一只小狗,我能有什么资格,你不用顾虑我,我就是自己饿死在家里,对你来说也就是失去了一只没有价值的宠物狗而已。]
[你走吧。]
说完这些话,蒋凌了无生气地倒在床上,脑袋偏向窗外的天空。
一眨眼,泪珠子落到床单上。
犹如将死之狗。
“”
付湛把蒋凌捧起来。
蒋凌脑袋下垂,四肢无力,只有正在掉落的眼泪证明他还活着。
付湛算是自己给自己找虐了,明知道小狗不可能说死就死,但还是倒吸一口气:“祖宗,我求你了,别演了行吗,你这样我心里慌得厉害。”
这话是真的。
“你能管,我付湛让你管,行不行?”
轻轻摇晃一下小狗,蒋凌的脑袋和四肢也耷拉着晃悠。
“”付湛心服口服,“你说不准去我就不去,都听你的,明天我再带你换新剧组,我们接着拍,我一直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倏地,蒋凌活泛起来。
付湛差点没捧住他,赶紧拢到怀里抱紧,哭笑不得:“说陪你你就开心了?”
“是因为你说要给我安排工作好吧。”
但不管怎么说,下份工作是有着落了。
不过有件事蒋凌误会了,付湛的这次安排不在今天,这场酒会为期数日,所以庄园的布置,食材的精心筹备等需要时间来完成,因此,付湛今晚压根就不会走。
但俗话又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天在片场待着确实把付四少无聊坏了,蒋凌知道,管一个人也得适当松一松,于是让付湛约朋友出去喝两杯,接着几人玩牌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又过了三个小时,蒋凌把熟睡的付湛叫醒,一同去片场。
这场戏是女主和家里人吵架,蒋凌为女主抱不平而叫唤,就这么一个简单镜头。
可是主演迟迟不来。
“什么?车祸,”导演接到电话,“好,那你先去医院,其他人的戏份先上。”
女主一耽搁,蒋凌也得跟着等时间。
导演急急忙忙过来道歉:“四少,实在是抱歉,温雪出了点意外,她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说会尽快赶过来,还麻烦您和小毛团等等?”
“意外谁也料不到,等吧,”付湛没那么不通情达理。
“诶诶,”导演赔笑。
付湛躺在专属躺椅内,合上眼,之前睡得少,现在正好打个盹儿。
蒋凌从他怀里轻盈地跃到一旁的小凳子上,再稳稳落地。他跑到镜头外的地方,找了一个好视野准备看别人拍戏,打发打发时间。
因为他是付湛的小狗,有人主动给他搬来铺着软垫的小椅子。
蒋凌躺得很舒服。
看着看着,他也睡着了。
蒋凌睡得不是特别熟,偶尔能听见导演喊“卡”,演员们讨论下个镜头怎么拍,怎么走位,隐约还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于景,辛苦你了啊,这些器材放那儿就行。”
“没事,来帮忙也是来学习。”
“待会儿我介绍你和导演认识,晚上咱们一起吃饭,以后有空就来跟组,到时候熟了,你想借用什么器材也好开口。”
“谢谢周哥。”
“客气什么,”副导拍拍他肩膀。
熟悉的声音靠近。
“剧组里怎么还有只小狗?”
“哦,这可是小演员呢,”副导笑说。
蒋凌舒展四肢,刚迷糊睁开眼,他就被抱了起来。
尽管身为小狗后,所有事物都放大了好几倍,辨认东西没以前那么快,但眼前这张来脸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