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然被他看得有些紧张起来，只好自问自答似的，下意识试探性出声，“哥哥？”

郁延神情没变，但眸底微动，连目光也沉了沉。

谢非然倒也敏锐察觉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变了，就又赶忙改口，“那……延哥？”

“第一个。”

郁延忽然说。

“什么？”谢非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然后就看到郁延有些意味深长似的，补充道，“哥哥这个称呼就挺好。”

谢非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犹豫了一会才反问，“……是吗？”

“嗯。”郁延面不改色，语气淡然，“显得比较亲密。”

谢非然：“……”

这样会不会太亲密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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