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不拆穿这人滚烫的面颊:“嗯。”
难怪花大人丝毫不惧,无论心里如何想脸色都淡定如初。
甚至看不出半点烫意。
真是厉害。
魏宿将人放在床上。
花念顺着力道躺下,眼眸半敛。
魏宿去拆了花念的发冠,将东西扔下床。
他看着不正眼瞧他的花念,故意道:“花大人也会害羞?”
花念倒不是害羞。
魏宿浑身他哪里没见过,他是忐忑还有羞耻。
往日都是他自己挤着膏药用玉提前给了准备,这次也不是不能,主要是不想,都成亲了他和魏宿成亲了,这种事总不能一辈子自己来。
而且累,很累,非常累。
一个人做了那些就去了一半力气。
魏宿低头轻声道:“真的害羞?”
花念睁眼,翻身坐在魏宿身上。
“没完没了是吧?”
狗东西,看出来还问。
魏宿被反压,这个角度看上去,花念睥睨着他,看他的眼神一半不满一半恼羞,似是觉得他多话,眼尾一提他浑身立刻打了鸡血似的。
带劲。
真野啊。
以前那些时候,他是错过了多少啊!
想想都得捶胸懊恼,眼瞎得真不是时候。
花念只觉得魏宿的眼神逐渐迷离,恍惚着还有些欣喜若狂,似乎格外喜欢这个位置。
他移着想换个地方坐,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带了回去。
“你在我身上的样子,狂野又漂亮。”
“”
花念凉凉抬眼,明暗的烛火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激起了魏宿的欲.念。
“狂野?漂亮?殿下是亢奋傻了吗唔”
魏宿忍不了了。
再忍下去他就不该在这里,花念肯定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多招人喜欢。
对方眼睛看着他,他毫不犹豫抬手覆上遮住,别看他,这双眼睛太清明,太漂亮了,高高在上时让人只想冒犯,半敛着眸子却又带着一股子无辜,似乎他比禽兽都禽兽
明明是初夏,屋内却像酷暑一般炎热。
他想温柔一些的
偏生似水一般的人嘴硬得很。
从头到尾没有一句求饶。
骂他骂不动后,魏宿给对方喂水得到一句。
“你也没有多厉害。”
哪里都软,一双眼眸已被春色浸透,嗓音早没了清亮。
“你不行就滚下去。”
魏宿简直爱得要死。
无限春心萌动,欢娱潜进嘉景。
屋内的海棠因为升温,花苞逐渐开放。
一夜过去,定是满室花香。
“没吃饭?”
“花大人,留着点力气抓我吧。”
“魏宿”
“这会儿喊我可没用了。”
“别咬”
“那你别抓。”
天色那浓密化不开的黑逐渐被青光代替,第一缕光落下时屋内的红烛才勉强燃尽。
花念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我抱你去洗澡。”
声音似近似远,烦扰着他,他破败的嗓子哼了声就陷入了无边的暗色
“咿呀。”
花晏清招着手在谢昔怀里乱动。
谢昔笑起来:“你爹还没起呢。”
魏宿那个变态,一大下午了都不见人出来。
花霁洲眨眼,突然笑起来。
谢昔:“哟。”
“哟什么?”
魏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谢昔回头看着人:“起了?”
魏宿抱着花霁洲问:“想爹爹了吗?”
花霁洲只是笑。
魏宿又去看花晏清,花晏清小手试图拽他衣服上的挂坠。
魏宿权衡了一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