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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垂眸轻声道:“疼。”

魏宿立刻坐起来:“哪疼?”

刀口疼,不过花念抓过人狠狠在魏宿肩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血。

当初他肩膀就是这么一个印子。

他笑着道:“你疼。”

魏宿连伤口都懒得处理,顶多破点皮。

他哭笑不得躺回去:“好好好,我疼。”

别说这一口,花念喜欢咬的话,咬多少都可以。

花念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郁气消失了,旧账也不翻了,神清气爽。

“睡吧,殿下。”

他知道以前不怪魏宿,可忍不住。

神医说了,最好别气,有什么当场发泄。

魏宿再次抱着人,心里立刻泛上甜意。

花念说喜欢他。

咬他之前都要先亲他一口。

喜欢!

喜欢。

他从未觉得这两个字这么悦耳过,花念光是说出这两个字都让他想出去练一套枪法。

魏宿满怀期待问:“我可以当花夫人吗?”

花念那一口气发泄完已经累了。

闻言迷迷糊糊道:“名义不给,实权可以给你。”

魏宿:“!”

同意了!

他兴奋问:“那我在花府要住你的院子。”

花念马上睡着了。

“随你。”

多此一问,现在魏宿来找他哪次自己睡过,从第一次给他表明自己心迹后就一直睡在他床上。

不过。

“为什么不给我名义?”

魏宿觉得名义比实权重要多了,他要什么实权,他不需要实权,他只要名义。

花念不堪其扰:“魏宿,我困。”

魏宿躺好:“好好好,我明日问。”

但是明日花念清醒了就难问了。

花念就只有在床上这种时候最软乎。

但也太软乎了,还会蹭他的脸,无法狠心再问。

都承认喜欢他了,名义还远吗。

魏宿情绪高昂,完全睡不着,但让他下床是不可能的,只能这么睁眼看着花念到天亮。

也没有到天亮,中途花念醒了一次,看见他一拳打过去他老实睡觉了。

拳头不重,但是花念的拳头打过别人,不是他一个人的。

第二日魏宿醒来。

睁眼看着花念额角有些弱汗,他幡然醒悟,昨晚花念说疼是真的疼。

魏宿翻身下床,花念拽住人:“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魏宿拿过自己的外衣:“我去喊神医。”

花念:“傻子。”

“是刀口疼,我可不是你,忍不了痛。”

喊神医也没用,他不想喝药。

魏宿立刻掀开被子去解花念的衣裳。

花念躺着没阻止。

这人能忍昨天一天不看伤口已经是极限了。

魏宿看着腹部往前横着的一刀眉头立刻皱起来。

不过伤口情况很好,缝合的地方也没有任何异样,他安了不少心。

花念出声:“魏宿,我要是染了风寒最低都要吃一个月的药。”

魏宿顿时快速将花念的衣服穿好,拉过被子盖着。

“胡说,你不会风寒的。”

刀口很长,花念这么瘦弱的一个人怎么装得下花霁洲和花晏清。

花念知道魏宿在想什么。

“魏宿,你知道花霁洲和花晏清是早产儿吗。”

魏宿抬头,他没怎么见过孩子,还以为所有孩子都那么小,现在花念一说他才想起哪里不对劲,花念生他们的时候才足八个月。

花念陈述事实:“他们是双生又是早产,神医说足足比正常的孩子小了一圈多,所以周岁前都需要认真看护好好调理。”

魏宿埋首在花念床前:“对不起。”

花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