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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魏宿咳嗽声响起。

花念只觉得脑内一崩随后全都塌了,眼前花白一片,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受不住的时候差点将手指咬破。

魏宿又咳了好几声,咽下去不少东西。

第一次给人做这个,没经验完全吃进肚子了。

他抬眼,却见花念眼睛红得更厉害,细看之下还有泪痕。

魏宿瞬间心慌,他给花念拉好衣服。

“怎么了?花大人,花大人别生气,不痛快就打我吧。”

他伸手轻轻抚着花念的眼尾,想亲又不敢,花念觉得脏。

花念闭眼。

“魏宿。”

魏宿抱着人:“我在,你吩咐。”

吩咐?

花念真想打魏宿一巴掌,把这个人打醒。

堂堂魏王做到这个地步

是傻了还是中邪了。

他睁开眼盯着魏宿的眼睛,想笑又笑不出来。

“你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魏宿挑眉,想反驳又想起来他和花念的所有更亲密接触都是他吃了药的,从那年冬月到现在,每一次都吃了药,反驳都没地方反驳。

“花大人,等以后你会知道我不吃药行不行的。”

花念缓缓睁大眼睛。

魏宿看花念的样子,凑过去:“你不相信我啊?等着,以后我会证明我不用药也能行。”

花念那点心绪被打散了,他是说这件事吗?

魏宿摸着对方的肚子,要是没有这个肚子,他今天一定要给花念证明一下他行不行。

但是有这个肚子,算着时间花念那两次差点出事的时候也是怀着这个孩子,他不敢。

他不敢赌。

无论可不可以,这个孩子没落地之前他都不敢赌。

男人生孩子,会不会更危险。

女子生子都是九死一生,他当年在宫中看过太多了,哪怕有本事有能力的后妃,都算不准生产给自己带来的命运。

魏宿幼时就不喜欢孩子,或者说他不喜欢孩子给他未来心上人带来的伤害。

皇室子嗣单薄,他和他皇兄都没有孩子,皇兄一直催他,他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他的母后就是因为生他身子才会越发不好,没两年就撒手人寰,他不喜欢不愿意,他既不能替对方承受就无法享受对方冒着生命给他一个孩子。

所以他皇兄催他却不强制他。

可花念不一样。

花念要孩子都不一定要他,对方一开始就是冲着孩子来的。

魏宿牙又痒了。

恨恨在花念唇上咬了一口。

花念炸了。

“魏宿,你别亲我!”

脏。

魏宿眨眼,想起来自己还没漱口。

花念踹人:“下去,洗干净了再上来。”

魏宿叹气,拉上被子给花念盖上,别冷到了,他下床去洗洗。

花念瞥见了魏宿胯//下的情况,拉过被子将自己头也蒙住了。

“不准喊人。”

被子里传来闷闷一声。

魏宿的领口都沾了些白~浊,花念的衣衫一点没沾到全在他身上了,他低头瞧着自己的模样,他的花大人不像他,花念要脸。

魏宿自己去了耳房。

一道声音再次传来:“魏宿,不准洗冷水。”

魏宿看着水桶里的凉水,回去捡起自己衣物,不让喊人不让洗冷水。

他在耳房吹了声哨子,等了会儿逢春来敲门,魏宿让对方悄悄给他把热水送进来。

逢春:“明白。”

床帐之内,花念埋在枕头上好一会儿才喘着气抬头。

烦,太烦了。

心烦意乱,毫无章法。

魏宿在一点一点,强势不容拒绝地往他心里走。

知道了不诘问,床上如此不在乎,花念躺在柔软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