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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推,但头昏脑胀又浑身酸痛,没人帮忙根本爬都爬不起来,单独上卫生间怕是要摔死在里面。

听闻这句顾西洲愣了下,不满地皱起眉头:“忍多久了?”

“”

一旁的顾屹为明白了个?大概,怔忡了瞬,暗淡起身说:“我出去?看看阿姨来没来。”

憋到这般田地顾南也豁出去?了,虽无地自容却没有任何办法。

顾西洲扶他起来,一手提着吊瓶,一手揽着他肩膀,一点点往卫生间挪。

再高级的病房卫生间也比不了檀山,可?以说狭窄。

顾西洲将吊瓶挂在墙壁特制的挂钩上,顾南背靠着他,动作慢但显然很急地褪裤腰。

顾西洲直接伸手帮他下拉,还帮他扶住

一开始等了半天?才溢出几滴,接着才是接连不断的水声。

见足足响了二十多秒还没停歇,顾西洲问:“为什么不叫顾屹为?”

丢脸丢到一定程度也就没感觉了。

顾南浑身脱力地靠在他的肩膀,羞耻得睫毛都在乱颤:“求你了别说话。”

顾西洲带着安抚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肚皮。

又过了二十多秒,顾南终于?尿完。

顾西洲给他把裤子拉好,牵着他来到水池洗右手,低头用湿巾擦拭扎着留置针的的左手,微凉微湿的纸巾照顾到每条指缝,一边擦一边说:“这种事情你只找我,我很高兴。”

顾南垂着薄薄的眼皮,不说话。

顾西洲又说:“不要跟我分手,我不同意。”

顾南这才想起昨天?下午自己说过的话,别开脸不愿意面对。

卫生间不是谈事的地方。

顾西洲揽着他出来。

不用憋尿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顾南躺上病床简直想喟叹一声。

顾西洲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动作很讨好。

先是从袋子里挑了瓶水蜜桃味儿的酸奶,插上吸管递过来:“院长说可?以喝。”

顾南接过,顾西洲就把床半摇了起来,靠坐在床沿:“我向你道歉,是我不对惹你伤心?,让你生病。”

酸奶冰冰凉凉,喝起来很爽。

顾南吸了一大口,咕咚咽下觉得嗓子没那么疼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西洲看着他:“房子打扫好了,或者你想住哪都可?以。”

“只是从搬出去?的那天?开始,你不能再见顾屹为一面。”

顾南脸色不比枕头颜色好:“我想自己一个?人住。”

“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顾西洲神色平静,“你照顾不好自己。”

“生病只是例外,我有自理能力。”顾南弱气?地辩驳,“我们在一起只会吵架,如果惹你不高兴是不是又要关我?”

“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出去?住,再发生今天?的事怎么办?”

“你要对哥动手是不是?”

顾西洲冷漠睨来:“他告诉你的?”

“昨天?我听到了。”确认了真实性顾南连酸奶都不想喝了,“你们是亲兄弟,现在因为我要自相残杀,我还不离开吗?”

“顾南,不行。”顾西洲声线冷了几分,“我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出去?。”

“那我该怎么做?”顾南问,“在檀山天?天?看你们打架吗?”

“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我会重新给你一个?家。”

“不,我们应该冷静。”

顾西洲倏地抬眼:“顾南,我说了不分手。”

房门?笃笃敲响两声,顾屹为带着阿姨进来,假装对病房内暗流涌动的气?氛视而不见。

“小南,该吃饭了。”

这话意味不明也不知道在提醒谁。

不过好歹三人终于?相聚在一张桌上,以三角对立的位置坐着。

阿姨们熬了清淡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