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织夏终于受不住地躲开了眼。 “今今。”靠仰在沙发的男人气息低喘,一开口才知道,他的嗓音不知何时已经透哑得不成样子。 但唤她的时候,他依旧有几分冷静,语气是种不带命令感的软性命令。 许织夏刚逃走的视线又被他勾回去了。 她盯着他的喉咙,不敢看湖面,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余光总不听使唤地往湖面瞟。 “哥哥……”许织夏眼睫毛簌簌地颤着,调子都不经意间缱绻了,羞怯地温吞:“你好了没有?” 她这么叫着哥哥,着实考验他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