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无迹可寻地过去四年,再相见,他被强制规训,被压制住天性,这样的他让她陌生。 她心中的哥哥是有傲骨的,没有被驯服的可能。 从少年时起他就是如此,骄傲,自由,随心所欲,性格内敛难以捉摸,但也恪守自己的善恶观。 或许也不是对作为纪淮周的他感到陌生。 而是她见不得他在囚笼里的样子,事实上,这种不愿意面对的感觉称之为心疼,想回避,但割舍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