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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宫里的规矩是朕定的,合不合规矩,朕说了算。”

说罢,拿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荷回硬着头皮,终于走了过去。

刚站定,便被皇帝用手从后边捏住了下颚:“不是说过么,不要咬唇。”

荷回心跳如鼓,简直要晕过去,“皇爷,民女”

“朕教你写字。”

皇帝从背后拥着她,握上她的手。

荷回看着纸面上的那个‘君’字,呼吸加快。

她挣脱掉皇帝的桎梏,低头道:“皇爷恕罪,民女还要去侍奉太后,先行告——”

最后一个‘退’字还没说出口,便被皇帝猛地重新拉回来,揽住腰。

“跑什么,是怕朕揭穿,同你私会的那个人,就是朕,是不是?”

他低头,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道:

“这件事,你不是早就怀疑了么,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嗯?好孩子。”

第27章 第27章你想要个什么位份?

好孩子。

除了那同她私会的人,没有别人会这样叫她。

宽敞的大殿内,男人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那样轻,那样柔,却好似一把无形的利刃,无情地将那层两人之间的伪装撕破。

荷回此刻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震耳欲聋,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似的。

她多想此刻便能晕厥过去,如此,便不用面对眼前这样混乱至极,叫人无力招架的场面。

当今圣上,她的未来公爹,正搂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挑破与她曾经的私会!

伦理,纲常,这些被世人奉为圭臬的东西,此刻在他眼里仿佛都不存在!

其实,在宁王告诉她自己从未抱过她时,她心里便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在这宫里,除了皇帝,还有谁能同宁王那样相像,她同皇帝也不是没在外头见过面,他说话的声音,他身上的味道,他的身形,都曾叫她有瞬间的恍惚。

只是她从来不敢往这方面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不是,找各种理由告诉自己那个人就是宁王,即便不是宁王,也可以是其他人,但绝对不能是当今天子。

在从山洞屋子里跑出来之前,她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猜想,后来到巾帽局,知道她看到的可能是龙纹,已经隐约能确定他的身份。

只是,到底不敢相信。

以至于在来玉熙宫的路上,她还想再次欺骗自己。

不能吧,不可能的。

皇爷一代明君,那样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冒充自己儿子,并且同自己未来儿媳私会这样的事来?

即便到了殿里,见到皇帝,她还在心存侥幸,他就只是单纯为了讨太后欢心才给她赐菜而已,绝不是为了逼迫她前来见他。

他后来叫她过去。

她还在想,没什么的,那人即便当真是他,他也不会戳穿与她私会一事。

毕竟,宫中人人都知道她是为宁王准备的人,他不会不顾及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顾及宫里的规矩,和皇室的体面。

然而,她错了。

他就好似家常便饭一般,这样轻而易举地说了出来,将一切都挑明。

仿似他说的不是同她的私会,而是今日吃了什么这样的小事一般。

他为何要说出来,大家相安无事,将这件事埋在心里,当没发生过,不好吗?

为何一定要挑明?

荷回只觉他落在自己腰间的手,好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困在这里,半点逃脱不得。

荷回浑身都在打颤,“民女民女有罪,望圣上宽恕。”

皇帝见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极了太后宫中那只被抓时躲避他的松鼠,心中爱怜,不禁缓了神色。

“哦?你罪在何处,说说看。”

荷回努力叫自己镇定下来,组织语言:“民女不该没有及时认出皇爷,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