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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动作便将对方钓成翘嘴。

越千旬眼睛里头的钦慕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贺亭瞳站在身后看了半晌,悄无声息地转身去了另一头。

房间内,扶风焉正在用唯一的一个盆子洗衣服,空气中尚且残存着情欲过后的味道,窗户开了一条缝用来透气,可以看见满地雪白,扶风焉揉衣服揉地很卖力,连窗户边站了人都没理。

“哟,好贤惠啊。”傅白榆趴在窗子上吹口哨,靠着墙对着路过的贺亭瞳嚷嚷:“贺亭瞳,你教教我呗,怎么把他们训的这么乖巧听话?”

贺亭瞳闻言冲他招招手:“不传之秘,不过傅公子如果想知道也可以,你过来,我说与你听。”

傅白榆仰着脑袋得意洋洋靠过去,纡尊降贵,侧着耳朵问:“说说看?”

贺亭瞳也靠了过来,搓了搓手指:“我从来不做免费的买卖。”

傅白榆护住了自己的口袋,抗拒道:“我所有的丹药灵石都交出去了,没钱了。”

贺亭瞳拍拍他的肩,“哪里哪里,我知道公子仁善,剩下的也都是些保命的贵重灵器,自然不会觊觎,只是如今大殿内外大伙都累着,你看大殿里头又漏风,雪还这么深,我想清清雪,可惜没个可靠的帮手……”

“要扫雪啊?”傅白榆松了口气,慷慨道:“小意思,我待会儿动动手指头就能全铲干净!”

贺亭瞳十分感动,握住傅白榆的手上下摇晃:“傅公子,你可真是个好人。”

傅白榆明显不耐烦,“你还没说呢,御人之术!”

房间内,扶风焉看着同贺亭瞳勾肩搭背的傅白榆,已经丢了衣服站起来,气势汹汹靠近。

贺亭瞳扫了扶风焉一眼,生怕他凑过来撒娇,飞速道:“简单简单,自然是以真心换真心。”

傅白榆蹙眉:“什么废话,你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贺亭瞳却已经抬步溜了,他还想再问,陡然感觉后背一冷,回头一看,就见扶风焉垂着嘴角盯着他,一脸不高兴。

不知为何,他瞧见此人就觉得打心底里产生种亲近和畏惧,就好像看见他老子一样。

“你干嘛?”傅白榆硬着头皮道:“去去去,洗你的衣服去。”

扶风焉一抬手,傅白榆立刻捂着脑袋后退,警告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人,你想内讧?”

“把昆山玉给我。”一道冷淡的声音响起,傅白榆一愣,他下意识摸到兜里,储物灵器的角落里确实还有一块半个巴掌大的莹白玉石,乃是他幼时雕刻少君像剩下的。

“你怎么知道我有昆山玉?”傅白榆困惑,扶风焉不解释,只盯着他,也不说话,朝着他摊手,不过看他这个表情,感觉再磨蹭就会直接动手抢。

昆山玉有价无市,此玉产自海外仙山,色白莹润,可融人精魄,千万年前最受皇家喜爱,姬氏皇族几乎人手一座神像,也因此,昆山玉矿脉早被采挖一空,到了傅白榆这一带,用的都是些祖宗们剩下的边角料,他怀里剩下的更是边角料中的边角料。

扶风焉想要,他给也不是不行,毕竟这么碎一块除了打两个玉扣子,好像也没什么别的用了,他从怀中掏出玉石,捏在手里,傅白榆眼珠子一转,他撑着窗框八卦道:“说起来你怎么天天和贺亭瞳黏在一处啊?你是不是喜欢他啊?”

扶风焉从他手里把昆山玉抠过来,十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困惑道:“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傅白榆一愣,回过味儿来后震惊道:“你俩真是一对?”

扶风焉抬头,目光中透着股得意,“我们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小贺他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对我是一见钟情,只待此间事了,我们回去便祭告天地,结为道侣,届时请你们喝喜酒——”

贺亭瞳人都走到转角了,听见扶风焉的炫耀声又赶紧退回来,生怕这厮把刚才的事也给嘀咕出来,他木着脸将人推进去,一抬腿跨过了窗子,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回头冲着傅白榆连连点头,“不好意思,傅公子记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