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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学习。”

张对雪忽然凑过来提醒道:“喂,你们不要讨论同窗的私生活啊!”

“打赌,”相里灵泽忽然开口,“输的人请赢的人喝酒。”

张对雪伸出五根手指,“我赌五年。”

越千旬吃惊,“这么久?”

张对雪直接坐在了桌子边,摸着下巴解释道:“小贺人品贵重,看待感情必定认真,五年都算少的,从青云书院出去后,不论是入剑宗,还是进仙盟,变化都很大,到他们出生入死的时候,小贺兴许就会发现自己对扶兄感情不一般了。”

越千旬越想越不对,感觉自己输定了。

*

天气晴好,暖融融的阳光晒在身上,让衣裳都发着烫,扶风焉搬着葡萄藤,往里浇水,葡萄苗去年一整年只去长个子,如今一人多高,今年兴许能结出果子。

水喷在叶面上,水雾在阳光里浮现多彩的虹光。贺亭瞳挽着袖子往里头松土施肥,长长的头发垂在身后,已经过了腰,发带贴在脸上,鼻尖冒汗,像颗沾着晨露的小草,扶风焉觉得甚是可爱,可爱到想一口将他吞掉,含在嘴里,谁也不给,谁也不许看。

“他们几个在嘀嘀咕咕说什么。”贺亭瞳眼角余光瞥了眼角落里聚拢的三人,第六感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不对。

“在打赌。”扶风焉撑着脑袋,神色恹恹,“他们在赌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小越说一年,相里灵泽说三年,张对雪说五年。”

贺亭瞳:“……那看样子他们很无聊了。”

扶风焉的目光落在贺亭瞳身上,光晕下,少年的眼睛圆而翘,瞳仁清透如琥珀,他望着便觉得自己一颗心都沉浸进了湖里,陡然安静。阅书千万卷,撩人的方式学了千百种,此情此景,他合该问一句,“你觉得我们几时在一起?”

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陡然收了回去。

“天气好好啊,”扶风焉看着天上太阳喃喃,“好困。”

“大约是春困。”贺亭瞳拍拍手,扭头看他,“中午想吃什么?不若去外头下馆子?”

扶风焉立马起身,精神奕奕地洗手去了。

叫了另外那边的几人一声,张对雪躲人,不出门,越千旬看书,不出门,相里灵泽养伤,亦不出门,不过兴致勃勃拟了个菜单,试图求投喂。

贺亭瞳:“想的美,等我回来就给你们啃死面馒头。”

庭院里唯有哀嚎一片。

*

徐静真日常事务相当繁忙,为了保他这位叔叔,他已经在青云书院连续坐镇了五日,这五日内将书院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搜查一遍,并未看见什么特殊东西后,又被院长忽悠着留下许多灵石,用作提升书院防护的阵法,随后徐静真两袖空空,携着一众手下重归仙盟,继续守山。

相里灵泽得了信,与之同去。

徐静真是不愿麻烦人的性子,离开的日子选的很早,晨露未晞,天刚蒙蒙亮时相里灵泽就爬起来梳洗,本欲悄悄走,推开门却看见贺亭瞳几人打着呵欠靠在门口。

“走咯。”少年用手指头指了指大门,“山路甚远,送你一程。”

越千旬还在背阵,袖子里塞了一筒书卷,天天熬夜看书,眼神却怪好,“哇,你怎么要哭了?”

相里灵泽眼眶通红,闻言赶紧去水池边扑了一脸的水,将那点子愁绪压下,“别废话了,赶紧走,我可不想在这里久呆了。”

一行五人浩浩荡荡出门去。

雾气朦胧,晨露沾衣,岸边垂柳摇晃,从剑阁到书院门口,快步些也要走上半个时辰。张对雪说自己如今尚在求学,但往后定然是要同入仙盟的,说不定可以分到一处,一起做仙官,斩妖除魔呢。

如今魔族又有了动静,指不定就会被派往前线。

越千旬原本眯瞪着一双眼睛,听到“除魔”两个字,精神又好上不少,“当真能除魔吗?那我也要去,到时候我们编进一组。”

“灵泽兄,你此去定要好好混,苟富贵,勿相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