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9 / 39)

。可当风雪停后,他却让那个瞎……扶风焉背回了宗门,而且医师检查过后,发现他只受了轻伤。”

“更怪异的一点是,从前小师兄沉默寡言,木讷沉闷,性格孤僻,可当他死里逃生后,忽然变得巧言令色,油嘴滑舌起来。”

“不管是灵力还是剑术,都比从前运用的更为纯熟。”

云止垂目,一派黯然神伤之感。

“我与小师兄一同长大,自幼是住在一处的,他有什么变化,我再清楚不过。可实在没想到,当我提出异议后,他在宗门内追杀我,我跳下楼求救,可他却自己捅了自己,丹台受损,跟着那姓扶的走了。”

“丹台受损如此严重的伤,他一个散修,如何医治的起?可如今我与他碰面,小师兄看起来不仅毫发无损,甚至连修为都变得更加精进了。”

少年脸色惨败,眼圈泛红,求救般看向面前人,“云止修为低劣,自幼长在苦寒之地,没见过什么世面,可小师兄身上发生之事,确实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少宫主见多识广,如此重重,只求您替我解惑。”

谢玄霄点点头,满脸同情,“日夜相处之人忽然换了一个灵魂,这确实是耸人听闻。”

随后他看向旁侧坐的规整老头,迟疑道:“徐院长,您看这……”

徐院长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看着正盯着自己表态的众人,脑门也不由得疼了起来,“少年人,总是阴晴不定的,性格总是隔三差五变上一变也是常事,更何况如你所言,贺亭瞳是经历了生死之危,他从内向变外向,指不定是想开了呢?”

“单纯以性格变化定性为夺舍,老夫觉得是无稽之谈。”

“丹台一事老夫不知,想必归离剑主是清楚的。”徐院长看向另一侧的“秦檀”,青年手掌冒汗,面色不善,靠在椅子上,狭长的眼睛往下一瞥,“麟德八年我在洞虚秘境取丹,出来时碰上的贺亭瞳扶风焉二人,见他们二人衣衫褴褛,实在可怜,恰逢手里有一枚焕灵丹,出手一救,补了那条裂隙。”

“至于青云书院,是我带他们来的。”苏昙看向手指都绞紧了衣裳的云止,眉头紧蹙,“夺舍之语乃是无稽之谈,凡夺舍者,周身元神必定有血气冤邪萦绕,贺亭瞳神魂清正,怎会是夺舍之人?”

“这位小郎君,你当真与贺亭瞳熟识,不是受了什么胁迫,恶意指摘污蔑他人吧?”

今日一早,谢玄霄托人将书院所有夫子聚集在此处,他说新得了一包仙茗,请各位先生夫子过来品茶。

本欲拒绝,可惜三催四请,加之徐院长也在,他便跟着来了。谁能知道,谢玄霄当真是泡了一壶好茶。

“归离剑主此言差矣!”陆夫子冷哼一声,“除却夺舍,亦有献舍一说,若是他心甘情愿将躯壳奉献给邪魔,邪魔死而复生,原身灵魂消散,自然不会带有分毫邪气。”

“依老夫看,不如直接分魂验魄,若是夺舍之人,灵魂自然与常人不同。”

苏昙眉头一簇,问向秦檀,“分魂验魄是什么?”

秦檀并不言语,转而直接顶号,他睥睨众人,冷笑出声,“老头子你说的倒轻巧,分魂验魄,这等阴损的法子也能想的出来,你怕不是元辰宫的长老,而是无歧路的道主吧?”

“裂魂损伤巨大,不花上个三年五载根本养不起来,这伤不落在你身上你倒是不疼,这黄口小儿一句觉得有异你便信了,我若是觉得你脑满肠肥,蠢笨如猪,德不配位,不似元辰宫长老该有的样子,疑似被猪头夺舍,你可愿分魂共某一查啊?”

陆夫子举起手,指着秦檀你你你了半天,脸皮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两位消消气,都消消气,何必因为一个学生伤了和气?”徐院长赶紧冒出来制止,他挠了挠自己的鬓角,叹息道:“分魂手段太过酷烈,我们这是书院,又不是刑堂,何必呢?学生过来是读书的,不是受质疑的,当然,青云书院立校在此,也不会容忍邪魔外道闯进来撒野。”

“验魂一事,无非是去看那人元神,若是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