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笑了一下,顿时如沐春风,放缓了声音,顿时亲切万分,“徐院长,您这是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啊?”
徐院长:“?”
木先生:“……”
三个成年人靠近,将这边四个少年撇在原地,而后上了竹林那头去交头接耳了,时不时朝着这边看一眼,讨价还价的样子。
越千旬蹲在地上,揪着草叶十分阴郁,“感觉这阵我是学不成了,还是老老实实学剑吧,明日我要上山中跑三圈。”
张对雪被捆了许久,蹲在另外一边,“我果然做什么都不行,学阵一团乱麻,学剑连一个困阵都破不开,我好废物。”
两个人喃喃低语,头顶怨气冲天,贺亭瞳只得蹲下来,两只手一边揽一个,拍拍他们俩的脑袋瓜,“只是一点小挫折而已,兄弟们,不要丧气。”
“这阵只有小越你破开了,说明你当真于阵术一道上是绝世天才!我都没找到一点点头绪,正和你扶哥在屋里头喝茶呢。”
“毕竟这可是青云书院夫子布置的困阵!”
越千旬毫无波澜:“哦。”
“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看过京玉楼的一张邸报,此人木姓,与院长好友,阵师,极有可能是百年前的第一阵师,木神机。”贺亭瞳靠近小声蛐蛐,语气鬼祟。
越千旬浑身一震,他虽然没听说过这个名号,但一听到什么第一,就肃然起敬,“啊?真的假的?”
贺亭瞳嘘了一下,示意他低点声,“我也只是猜测,但你想想,能够在青云书院教学的,绝非等闲之辈,你此番表现,定然已被人看中,会被收作入门弟子。”
贺亭瞳竖起一个大拇指,感慨:“道途坦荡啊!”
越千旬:“……”
贺亭瞳:“信不信我?”
越千旬:“……信!”
于是贺亭瞳脑袋又歪向另一边,“张兄你虽未能破阵,也不要气馁,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尚有一阵困之,但我们可是有秦先生指导的人,待四年之后直入剑宗,你剑道大成,九州之内,定然无阵可困,天上天下,于尔再无囚笼!”
“你看那墙,你看那阵,下届青云榜首,非你莫属!”
两人对视良久,张对雪握紧了剑,热血沸腾,坚定道:“好友,有朝一日,身前险阻,我俱以一剑破之!”
三人抓住手腕,目光坚毅。
扶风焉蹲在贺亭瞳面前,“那我呢?那我呢?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
贺亭瞳:“过来帮我理理头发。”
扶风焉:“好!”
于是他欢天喜地地绕到贺亭瞳身后,把他有些松垮的发带紧了紧。
竹林另一头,秦檀听着这几个人来来回回的扯皮,只觉得脑袋胀痛,百无聊赖中神识旁边一瞅,忽然打了个哆嗦,疑惑道:“他们几个在干什么?”
苏昙讨价还价中抽空回神看了一眼,“不知道啊,但感觉燃起来了。”
秦檀:“?”
一番“友好交流”后,木先生终于与“秦檀”冰释前嫌,三人将这几个苗子进行了友好瓜分。张对雪跟着秦檀继续学剑去,不用再过来了,越千旬往后留在明心院学阵,他剑道上确实没什么天赋,至于贺亭瞳,木先生难得开口要他,不过苏昙不让。
笑话,他的好老乡当剑修当的好好的,他怎么可能让他到别人手里学阵?
商量半天,谁也不服谁,最后还是徐院长出马,“唉呀,这样吧,你们谁也不服谁,那也别争了,往后课业越发吃紧,为了公平,我吃点亏,就勉强收两个徒弟吧。”
苏昙:“?”
木先生:“??”
徐院长拍板,连嘴角都忍不住上钩:“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这边的事也不忙,一个月里还是能抽出个三五天上你们那儿去的。”
“反正青云书院授课不限量,他们若是喜欢,自然会去找你们学东西的不是?”
木先生跳起来要打人:“你这老贼,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