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谢朝渊不以为意,笑笑说:“确实是美人,弟弟我心尖上的美人,二哥不会懂的。”
谢朝溶讥诮道:“我竟没发现,六弟原也是个风流多情种。”
谢朝渊看中了一朵开得正妖娆的木芙蓉,顺手折下,与谢朝溶拱了拱手,告辞离开。
远处谢朝浍晃眼瞧见这幕,停下脚步。
木芙蓉开得随处可见,他亦折下一朵,捏在略粗糙的指腹薄茧间,垂眼看着,半晌没动。
身后侍卫喊他:“殿下……”
“兄长当年最喜爱的花,便是这木芙蓉。”谢朝浍的声音低得近似不可闻。
长久沉默后,谢朝浍将花捏进手心里,眸色微黯,沉声问身后人:“巴木,你说为何太子的马会忽然受惊?听闻那马是战场上退下来的战马,一支冷箭而已,何至于就让它惊吓到发疯冲出山崖?”
叫巴木的侍卫低下声音:“时也命也,或许是太子殿下运气不好,殿下无需多虑。”
谢朝浍眉头紧锁,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