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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不善 南楼载酒 91707 字 1个月前

倾下来覆了上去,在她耳畔低低地,带着报复一般冷笑:

“你与我这几日那么多次,还有节可以守么?”

他不顾她哭得厉害,冰冷的手握住她的脚踝,强硬地将她扯回怀中,掐住她的右腿。

铁链声伴随着嗤笑,季辞褪去伪装的温和,眼底冷意乍现:

“当初勾了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一日。”

柳云诗小口喘息,被遮挡住的眼睛下,两颊渐渐生起了红晕,不知是抗拒还是沉沦地啜泣,慌张又无助的模样狼狈。

季辞轻抬唇角,眼尾泅了一抹变态的红,眼神里却带了居高临下的悲悯:

“你早就已经习惯了我,习惯接纳我,习惯我的一举一动,何必徒劳无谓地挣扎呢?柳云诗,倘若你从始至终都只选择了我,表哥现在也不会对你如此。”

柳云诗难堪地想哭,然而张开嘴又变了调儿。

这几日,他早就熟悉她,熟悉怎么让她无法拒绝,熟悉如何拉她堕落。

她早就无法全然拒绝他。

可她前一句才骂着他混蛋,骂着他强//奸//犯,下一刻便狼狈地溃不成军。

紧张、抗拒、羞辱、欢愉,种种情绪同一时间交织在血液中沸腾,柳云诗感觉自己像是被扯成分裂的几部分。

它们互相撕扯着、攀咬着,最终所有的抵抗和挣扎都缴了械,向身体最本能的欲望所屈服,完败在季辞的厮杀之下。

察觉到她从抗拒变得顺从,季辞唇畔漾起愉悦的笑意。

她檀口微张,似乎正是在等他的舌头攻入t,他顺势低头,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含吮上那片鲜嫩的小舌,感觉她害怕的轻颤,季辞闷笑:

“好诗诗。”

他将她箍在铁一般的怀中,在她越发痛苦的娇泣声中,他反倒更为愉悦。·

屋中香味弥散,铁链互相敲击发出光光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待到一切都安静下来,房间只余柳云诗断断续续的哭声。

季辞低头看了她一眼,松开铁链,将她拥进怀中,微喘着温柔安抚:

“乖,不哭了,嗓子都哭哑了。”

柳云诗的思绪渐渐回神,羞耻感再一次占据了高地,她本想狠狠扇他一巴掌,但她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一下。

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你、你欺负我!你混蛋!”

“是,我是欺负你,你如何骂都行,但休想让我放你走。”

季辞顺着她的话温柔哄道:

“别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放我走!”

季辞声音冷了一分,“想都不要想。”

柳云诗哭着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血腥味弥漫开来,她红着眼眶控诉:

“你总不能将我一直囚禁在这里!”

季辞轻轻将她唇角的血拭去,温柔道:

“乖……怀上孩子,就放了你。”

“季辞你疯了?!放我离开!”

柳云诗撇开脸,对他的触碰厌恶地蹙了蹙眉。

季辞强硬地将她的脸掰回来,俯下身子把那她唇角丝没擦净的血轻舔干净,低声喟叹:

“柳云诗,你有没有心呐,方才还开口要我,现在又要离开我,要不要,我将你的心剖开,从里面将顾璟舟挖走,装上表哥可好?”

“你……”

瞧着柳云诗瞬间煞白的小脸,季辞轻笑。

从前审讯犯人的时候,这句话,可是最轻的威胁,想不到小姑娘吓成这样。

不过他可知道,她看着柔弱胆小,实际最是狠心,那次他都重伤成那样,她还能抛下他一走了之。

所以有时候啊,不吓唬吓唬她,她当真敢再度抛下他。

季辞啧了一声,哄小孩一般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温和:

“你只要乖乖地待在这里,好好怀上我的孩子,我就不剖你的心,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