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的模样,松田阵平也懒得说更多了——他总不能说是的你们没看错这就是我的幼驯染萩原研二但是他只有二十二岁这种话吧?

往好处想,好歹波本和苏格兰没有撞破他田纳西的身份,不是吗?否则就更加难以解释了。

不过撞到三位同期也有好处,因为这样他就不用找组织的情报人员去查询了,而是可以直接开口询问。

“班长,”他说,“来间小姐在国小的时候有过转学的经历吗?”

伊达航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理解自己的朋友为什么突然询问自己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回答:“我记得是有的,她在二年级之前是在千叶县上学的,不过后来那所小学倒闭了,她也随着全家搬去了北海道。”

对上了。千叶县就在东京周边,开车两个小时左右就算算上日本略有些拥堵的往返车流也绰绰有余。而且这间倒闭的小学被组织收购也没有什么意外的。

松田阵平点了点头,将这件事记下。他倒不是特别急着过去,打算留在下一周目再实施自己的行动。

而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除了和好朋友们好好的聚一聚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

在凌晨零点之前,他和好朋友们告别之后,在这一天第三次来到墓园。

这回是确确实实的黑夜。夜幕降临,在城市的市区里尚且没有什么感觉,在靠近郊区的墓园就显得颇有些寂静可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