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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庄小婶跟丈夫聊过这事,她儿媳和儿媳妇有点心动,不过他们还记得刘庄学历高在家比较有权威,就先征求他的意见。

刘庄就说一句话:“利润和风险成正比。”

庄小婶一家都不敢去南方拿货,让他们去人生地不熟的国外卖东西,要他们老命啊。

在这期间刘大伯也问过刘小叔怎么不跟老二去北方看看。刘小叔问他怎么不去,他说他都七十岁了,担心死在外头。刘小叔提醒他有三个儿子,他不去可以叫儿子去。刘大伯这人好面儿,原本不如他的二弟比他强他心里不舒坦,听了刘小叔的话就叫大儿子和小儿子试试。

老大家几兄弟比较佩服刘大姑,无论摆摊开店都是刘大姑拿主意。去年端午节兄弟几个拎着东西去刘大姑店里,问她要不要表兄弟跟他们去北方看看。

刘大姑一口回绝,原因是你只看见人家吃肉没看见人家受罪。

苏笑笑的大堂哥就说,再苦还能有大夏天在室外和水泥苦。刘大姑就说,那你们去吧,我们不去。

“见钱眼开”的大姑毫不心动,导致兄弟几个心里没底,又见小叔一家跟缩在王八壳子里似的不露头,再想想刘庄在城里见多识广,他都不让他亲哥去,看来国际倒爷不是那么好干的。

几兄弟眼看着堂兄弟戴上大金链子,他们的妻子看到刘荷戴上金戒指,心里跟腌了一缸酸菜似的。听说二伯一家跟着谁谁谁去南方拿货,兄弟几个就跟人屁股后面去南方,省去中间商赚差价。

南方遍地服装厂,质量参差不齐,款式看着差不多,其实差很多。他们一问价格,比在首都找人拿货便宜两倍,顿时决定以后都去南方进货。

服饰拿回去,他们比照之前的价格卖,除了个别人傻钱多的,大多数客人都嫌衣服贵。可人傻钱多的又不是真傻,到家洗一次颜色变了,就拿着衣服找他们退钱,有的人说话难听,直接说,“这破抹布你也好意思卖那么贵?”

为了息事宁人,只能换一件先前的存货。几兄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把刘大姑找过来。刘大姑只是叫小侄媳妇穿身上试试。

两件衣服款式一样,颜色只差一点,可他们在秀水街找人拿的货看起来高档,他们去南方拿的上身后庸俗到能看出风尘气。

刘大姑见他们看出来才说这里头水深着呢。从版型到布料以及染色,大概说一遍,又说他们拿的货少,去掉来回车费住宿费,其实跟找人进货差不多。人家常年跟厂家合作,厂家不敢给他们残次品。你们几个人只要几包货,厂家给你一堆破烂,你下回不去了,人家也无所谓。

刘大伯跟刘小叔闲聊聊到这件事,刘小叔愈发认为,有多大本事办多大事!

庄小婶听到团团的话笑着说:“我还希望你表弟跟你一样聪明。可这些事光想没用,还要有本事。”

团团问:“不试试怎么知道成不成?”

“你这孩子,可别撺掇我。我都六十多岁了,能活几年,安安稳稳的吧。”庄小婶转移话题,“最近你爸妈忙不忙?”

团团:“我爸不怎么忙,我妈很忙。好像因为出来一款呼机,突然多了很多工作。昨天我妈还说下属单位要招新人,忙不过来什么的。”

庄小婶看看外面的太阳:“这么热的天忙起来真受罪。”

话音未落,几个孙子孙女跑进来。庄小婶叫团团跟他们玩儿去。团团不太想去,因为跟表弟表妹有代沟。可一想外面比屋里凉爽,又跟他们出去。

在乡下住了十来天度过三伏天,团团就收拾包袱回家。

到家两天,李小光和朱红伟来找他。

朱红伟本想留在当地教书,然后试着考回来。团团想不明白,每天都要工作还有心思考试吗。团团忍不住问为什么不考回首都读研。

朱红伟如梦初醒,努力努力又努力,考上师大研究生。李小光也在读研,暑假无事,所以这个夏天有他俩跟团团玩。杨一名在单位跟尸体面对面,陈大勇忙着跟老外打交道。

团团本以为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