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小精灵了?
还是蛋卷变成人了?
田枣整个人像定住了一样,或许不是梦到了梁予鲸,是梁予鲸真的来过……她赶紧跑去卧室拿手机,打开通话记录。
酒后的记忆可能会被篡改,可是手机上那四十分钟的通话记录是没法做假的……
田枣咬唇,所以梁予鲸真的来了,帮她把家里收拾干净了,还把她抱到了床上……
太丢人了!
田枣急得直接给梁予鲸打电话过去。
梁予鲸接得很快,开口第一句就把田枣心里还留存的一点幻想都给破灭了。
“醒了?”
看来真不是做梦。
“嗯……”田枣支支吾吾地,“你……你什么时候走的呀?”
“一点过。”梁予鲸语气不轻不淡。
一点过?!
她发酒疯发到半夜一点过吗?!
田枣整个人瘫坐在床上,整个人甚至紧张得有些发抖,“梁予鲸,我……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梁予鲸握着手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田枣。
该不该说,那要看怎么定义。
在梁予鲸看来,昨晚田枣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该说的,甚至她就不该打电话过来,可是她说的每一句话,又都敲中梁予鲸的心弦。
其实她可以趁机问很多事情,例如为什么分手,这些年你想我吗,又或者你现在对我,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
可是梁予鲸都没问。
尽管这些都是她内心想要知道的,可是她希望田枣主动和她说,在清醒的时候。
她垂眸看着桌上的兔子月饼,“没什么该不该说的,今早还能上班吗?不能的话,我帮你请个假。”
“能!”田枣立刻回答,她看了下时间,“来得及,我现在就换衣服,然后骑车过来。”
“别骑车了,打车来吧。”梁予鲸开口道:“你现在要是没酒醒,就算酒驾了。”
是吗?那就打车吧!
田枣把手机按成免提,然后就找衣服穿了,刚准备脱睡衣,却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梁予鲸……”她的手微微颤抖,眼神有些慌乱。
“怎么了?”梁予鲸也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
“你……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脸颊逐渐红温,最后鼓起勇气问道:“是你帮我脱的内衣吗?”
梁予鲸:……“不是。”
田枣愣了下,那为什么她里面的内衣不见了啊……
梁予鲸深呼吸后说:“你忘了?是你自己脱的。”
不但脱了,还随手乱扔,扔到了帮她盖被子的梁予鲸的头上……要不是田枣真的喝醉了,那梁予鲸真的会生气。
最后她不但没办法生气,还帮她把内衣放在了枕边,再给她盖好被子。
只是做完这一系列后,指尖滚烫,呼吸也有些紊乱。
田枣显然不记得了,不然是根本不会问她的,甚至可能还会避开不谈。为了避免田枣继续回忆,她赶紧说:“你不用着急慢慢来,我现在就出门,先去可心开门。”
“噢噢,我马上换衣服出门!”
田枣觉得很对不起梁予鲸,昨晚喝醉了怎么把她叫来的已经记不得了,但肯定是麻烦了梁予鲸的。现在还要她提前去医院开门,田枣更觉得过意不去了。
赶紧套了件薄薄的毛衣,喂了猫粮就飞奔下楼打车。
到可心的时候刚好九点差一分,田枣打了卡松了口气,立刻去找梁予鲸。
梁予鲸刚从杂物间出来,给三花猫喂了猫粮,出来就看到头发有些喘气的田枣,不禁皱了皱眉头,明明都说了不用着急。
“早啊梁予鲸!”田枣笑着说,只是眼里带着些心虚,“昨天晚上,真是不好意思啊。”
梁予鲸从前台拿出买的面包和酸奶,递给她:“头疼吗?”
田枣呆愣地接过,心跳加速,接着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