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册宰疑惑地看她,片刻,又问,“伤势如何?” “已无碍。”她答道。 册宰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牍书还有许多,你今日可歇息,明日还须抄眷。”册宰神色恢复正经,对罂道。 罂应声,向册宰一礼,转身走开。 “你怎回来了?”罂才到堂上,册癸几步走出来,就满脸不可置信地将她上下打量。 这话和册宰问得一样,却比册宰直接多了。 罂无奈地笑,正要说话,旁边的作册一边抄眷一边奇怪地看册癸:“大惊小怪,册罂不是睢国来人探望,这几日告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