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个人,暮色中,那眉目衣饰,竟是昨天白日里在羁舍遇到的殷人少年。 罂下意识地用衣服遮住身体,急忙张望向远处:“羌……” “叫你那羌仆么?”殷人少年“哼”地笑了笑,盯着她:“妇妸的女儿,不过如此。” 挟制 罂一把抓起地上的外衣裹在身上,看着那少年,努力镇定心神。 “你是何人?”她明白此人既然能提到妇妸,恐怕来意不止是偷窥。 少年又是“哼”地一笑,却走了过来。 罂没有退后,手里攥紧了衣服里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