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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安溪恍然大悟:“原来?人类跟螳螂一样?所以妈妈吃掉了爸爸?”得到了一个亲切的抄书惩罚。

村长奶奶深沉告诉她:“孩子都是被山神用山里那条小溪送到每一个母亲身边的。”

安溪又恍然大悟:“原来?我们是山神的孩子不是一个比喻句,我真的是神的子嗣,我长大后就会更?强,成为新的山神吗?”得到一个浸泡溪水的惩罚。

老师赞扬了她的求知?精神,温和告诉她:“因为山村里人特有的污染,本质上,每个孩子都是母亲的分裂成果。”

安溪真正恍然大悟:“难怪每一个孩子都像缩小版的妈妈。”

新的问题出现了:“但我不像妈妈呀。”

“你不同,”老师说,“你是山神给?我们的礼物,是溪水送来?的意外?,是独特的生命。”

这话就很?村长奶奶了。

“是好的吗?”安溪问。

老师就笑起来?:“这个问题,每一个人都可能?给?你不同的答案,对我们来?说你是礼物,是好的。”

“对其他人不是?”她趴在?老师膝盖上,敏感?道,“其他人是谁?”

老师抚摸着安溪乱糟糟的脑袋,“是村子里之外?的任何人,对他们来?说,你或许是好的,也或许不是。但不论什么时?候,不管什么时?间,不要问其他人这个问题,也不要刻意从其他人身上找这个答案。”

“我为什么不能呀?”安溪问。

“因为他们的舌头或许会欺骗你,”老师温和道,“你会自己在?相处中知?道答案的,你一直很敏锐,是不是?”

安溪懵懂地?点头。

“你知?道自己是好的就可以了。”

老师道。

“那我不是妈妈分裂的了?”安溪又忧心愁愁担心另一个问题,“我长不成妈妈那样了吗?”

“你是妈妈抚养长大,你拥有每一个能?力、生长的每一寸血肉骨骼、学会的每一个知?识、品尝的每一个食物情感?,都离不开妈妈,你怎么不是妈妈的分裂体呢?”

老师道:“你会长成妈妈的样子,但同时?又是你自己的样子,你身上带着我们的影子,但最终只会成长为你自己。”

安溪晃晃脑袋,问:“那我也能?分裂一个孩子吗?这样的话我跟思思过家家的时?候就可以有一个真正孩子了,但是等我过完家家的之后,能?不能?再塞回?来??”

“可以。”老师笑容有点危险,“如果你愿意缺一条胳膊,”她捏了捏安溪细细小小的胳膊,“或者?一条腿,”又一只手捏了捏安溪的大腿软肉,“又或者?是小腹。”

安溪惊恐看?着老师。

老师温柔道:“别害怕,只是血、肉与骨而?已,几年?就能?养回?来?了。”

安溪惊恐摇摇头,她以为一个孩子只需要指甲大的血肉,然后就能?自己把自己吃大:“我不要孩子了,我的每一块肉都是努力吃出来?的,我不要给?别人。”

老师终于笑起来?,她把安溪抱在?怀里。

然后声音轻飘飘落在?安溪的耳朵里,“没错,每一滴血每一块肉每一根骨都是珍贵的,不要随随便便就想切割出去。”

安溪从此对生理知?识不再感?兴趣,直到进入镇上上高中,认识许多男性。

新的生理课上,新的老师用四具尸。体,讲解失控死亡的男女与正常死亡的男女生理差别。

后来?又学习了不同性别的不同生活设施,安溪才?意识到原来?男性没有灭绝,渐渐接受这个世界上人类仍旧存在?其他性别。

说实话,安溪没什么感?觉。

除了平时?要注意不能?随便进入异性的私密空间,但是不平时?的时?候也可以不注意,比如现在?这种时?候。

难道失控污染会因为异性就不踏入异性私密空间了吗?

不可能?的,污染没有性别,失控污染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