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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书刚刚一直没有出声,男人虽然看他的身高有点犯嘀咕,但是他一个四五十岁的人,什么都没有做,还能怕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不成?

“是啊。”薄一书没有动,就站在门口,牵了一下唇,回答了他。

盛景听到他说是啊,还跟这男人聊了起来,瞪大眼看着他。

这个男人才不是什么好心人,他完全是打着好心的幌子,来窥探别人的隐私。

盛景都已经拒绝他好多次了,他还死皮赖脸的。

原本她就不太会处理人际关系,遇到这样的无赖,她实在是没有招。

但是薄一书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盛景虽然心里没底,但是薄一书好歹年纪轻轻,就能管理那么大一家公司。

那,那她暂且信一下他。

一开始,这男人还只是试探一下薄一书,后来他发现,这小伙子,还挺会讲话的。

他是没发现,薄一书三言两语,就把主动权拿到手了,并且说要请他喝点。

而且,他的动作很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找跑腿弄来了三斤老白干。

“这个就不必了吧?”

男人叫申建国。

他看到薄一书手里面提着的老白干,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头,就想跑。

但是薄一书腿长手长的,直接一把把他给拉了回来。

“建国兄,你帮我照顾我女朋友,我怎么都得感谢一下你。”

薄一书说是感谢,但是他的笑看上去有些渗人。

“不用了,这邻居之间,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

“那喝点酒,不也是应该的?”

申建国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薄一书的那个凌厉的眼神,意识到这个人并不是普通好说话的小年轻,顿时有那么一点腿软。

但是,他这腿刚软下去,就被薄一书给提到了桌子面前。

他的另一只手里提着老白干,酒瓶子嗑在餐桌上,发出“当”地一声响。

申建国立马缩了缩脖子。

“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讲,我要是出什么事情,你们可就完了。”

“我没想干什么啊?不就喝点酒,这邻里之间,互相帮忙,不是很正常吗?”

薄一书把他之前的话都给还了回来。

申建国就算是傻,也不至于看不出来他是真想请他喝酒,还是假想请他喝酒。

“我酒精过敏,我不喝酒。”

“建国兄,你刚刚还跟我说过,你很能喝的。”

他平时确实是喜欢喝酒,但是每次就只能眯那么二两。

这家伙直接搞来了好几斤。

而且,看他将白酒当饮料一样倒玻璃杯里,还满上。

申建国现在看薄一书,只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来吧,你年长一点,多喝一点不过分吧?”

薄一书给他的那杯酒,满满地,都快溢出来了。

而他自己给自己倒的那杯,就倒了个底儿。

“你这,你这太欺负人了,我这么多,你这么少。”

薄一书挑眉问他:“你有意见?”

申建国:“……”

在一旁围观的盛景:“……”

虽然感觉薄一书好像有点坏坏的,但是好像有点酷。

这个申建国就是个无赖,嘴巴上说的好听,但是干的全是恶心别人的事情。

偏偏,她还拿他这种人没有办法。

反倒是薄一书,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现在,要么道歉服软,要么就喝这酒。

盛景隔老远就闻到这白酒的味道了,纯度十分高。

这要是喝下满满一杯,应该要出事儿吧?

盛景虽然想要教训一下这人,但是不想闹出什么事儿来。

她眼露担心。

这时,薄一书指了一下盛景:“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