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19 / 30)

新生的。

林深摇头:“我不信。”

理由太假, 都不用动脑子去思考。

谢安衾也像是早就清楚林深会猜到她在说谎, 只是微微一笑:“那我换个理由, 我想你了。”

林深长睫一颤, 说话的尾调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抖, “谢安衾,你想我太多次了。”

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跟她诉说思念,就像是一种祷告,忠诚的信徒一遍又一遍的证明自己对神明最真挚的信仰。

“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怎么能如此思念一个人,”谢安衾轻笑了一下, 带着一丝异样的嘲弄,目色却越发柔和缱绻, “哪怕你现在就站在我面前,可我还是很想你。”

林深望着她,眼底翻滚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她想说谢安衾好虚假,可那谢安衾的好感度却在上涨。

当“虚假”变得不再“虚假”。

慌乱的人就变成了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深总觉得谢安衾不是刚刚到的。

谢安衾抿了抿唇:“我和岑雪一起来的。”

“可她走了。”

“我留下了。”

林深目光有一瞬的飘忽不定,她看不懂谢安衾,“可答案我已经给了岑雪,我会去参加你的生日会,你留下来干什么?”

谢安衾黑眸沉沉,凝视着她。

她嗓音很淡,声音被风吹的有些散,“其实,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的。”

“只是一个生日,无所谓的。”

林深不理解谢安衾为什么会这么说,“可我答应了。”

而且你也很高兴的给她上涨了好感度。

“确实,听到你要来陪我过生日,我很高兴,”谢安衾垂眸一笑,掩去眼底的自嘲和落寞,“但你并不开心。”

“我看到了你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你的表情看起来很沉重,不像是要准备给我准备惊喜的样子。”

谢安衾握住林深的手,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柔声道:“所以林深,你别勉强自己,我心疼。”

林深感觉谢安衾的手凉的很厉害,就像是一块冻成形的冰块,甚至还冒着些许寒气。

她不可思议,哑声道:“你不会一直在咖啡厅外面看着我吧?”

谢安衾眼帘低垂,“还好,虽然在下雨,但不冷。”

“不冷?”林深捏紧她的手,眉头蹙紧,“你摸不出来自己的温度嘛?”

谢安衾轻松的笑了下,“我一直都有体寒的毛病,习惯了。”

林深眼底闪过一丝挣扎,她把伞拿过来,握住谢安衾的手,拉着她往地铁口走去。

地铁离咖啡厅也就两百多米的距离。

走进地铁站,林深把伞收起来,放在旁边,她握住谢安衾的双手,给她暖了暖。

谢安衾嘴角微微勾起,“真温暖。”

“既然就在咖啡厅外面,为什么不进来?”

何必自找苦吃?

谢安衾说:“那时候的你,应该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虽然孤零零的林深看起来很落寞,但谢安衾觉得林深不需要有人在那时候去闯入她的独处和沉默。

林深目光意外,她没想到谢安衾能猜中她那时候的想法。

也许是她成长的经历,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人待着的,要是遇到困难或者一些琐事,也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处理解决的,所以林深渐渐也就习惯了独处。

若是有人不打招呼突然闯入,打乱她的节奏,林深会感到很不适。

但是,从没有一个人,在她没有事先说清楚自己要求的时候,如此主动又仔细的照顾了她的感受。

林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底沉了沉,“谢安衾,下次跟我打声招呼。”

谢安衾茫然的看着她,“什么?”

林深拉着她的手去坐地铁,“我让你进来。”

谢安衾眼中闪过一丝轻微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