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来医院没多久,还没适应,我不好随便给你加担子。不过看你最近的表现,这事确实得好好考虑。”
“这何院长是属锣鼓的吧?”孙丹阳得知团队有可能落成,为闻从音高兴的同时,也不无带着些怒气。
闻从音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她。
丹阳解释道:“不敲不行。”
咳咳咳。
闻从音忍俊不禁,对孙丹阳道:“那个男同志的名字我给你,你去找下他吧,具体事项跟人家说一声,明天其实没多少事,主要就是让他给咱们搭把手,搬点东西。”
那男同志姓何,叫何文水,闻从音猜测估计是何院长的儿子或者侄子什么的。
卫生厅这次组织了七八个大夫囊括中医西医,妇科内科外科过去给老干部们检查身体。
闻从音跟孙丹阳还是头次去养老院干这种事,她们俩还好,之前多少见过一些人物,何文水却有些胆小,拿着药箱,跟着她们寸步不离的。
“小闻,这边来。”
和老太太瞅见闻从音跟着众人过来,笑着冲他们招手。
赵思涵也看到自己婆婆了,笑着对闻从音道:“你们过去吧,给领导们把下脉,闻大夫,这中医方面就交给你了。”
闻从音对赵思涵点点头,领着人过去。
和老太太拉着闻从音,跟其他老太太老大爷道:“这就是治好我病的闻大夫,你们别看她年轻,这医术真有一套,你们瞧我这手,现在都彻底好了。”
一个老大爷戴着老花眼镜,正在看报,闻言嗤笑一声:“真这么玄乎,我可不信,要我说,搞不好是你这病本来就差不多要好了,这小大夫瞎猫撞到死耗子罢了。”
“嘿老黑,你这人,嘴巴怎么这么欠啊!”
和老太太义愤填膺地说道,“人家可不只是治好我,当初我亲家公病的要死的时候也是她给治好的。”
“哎呦,真这么神,那你给我看看!”旁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笑着打圆场。
孙丹阳跟何文水两人都不敢做声。
闻从音倒是大大方方,一点儿不感到尴尬,再是怎么大佬,说到底也是人,吵架在所难免的,横竖她不心虚。
老太太挽起袖子,慈眉善目的,看上去有七十多了,精气神很好,闻从音给她把了下脉,然后眉眼舒展,笑道:“老太太,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老太太愣住了,迟疑道:“是,我孙女昨天来报喜,说是拿到市钢琴比赛第一名了,这是谁告诉你的?”
她下意思地看向和老太太。
闻从音道:“是你的脉象告
诉我的,你的脉象还显示,你去年冬天的时候受过一次惊吓,是不是从那之后半夜就经常四点多醒了?”
和老太太惊奇道:“这还真是叫你说对了,我跟林大姐一屋子的,林大姐今年老是这个时辰醒。”
林大姐也满脸惊奇地看着闻从音,“去年冬天有只大胖猫从楼上跳下来,吓了我一跳,好像打那之后就落下这毛病了,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就没说。”
“您啊受了惊,赶上这大喜伤心,”闻从音道:“对您的心神可不好,这么着,我给您开个方子您吃两剂试试看,估计两剂药这毛病就能去了。”
林大姐本来是给和老太太做面子的,毕竟这几天这个大妹子一直夸赞闻从音医术怎么怎么好,哪里想到,自己居然还真被把出毛病来。
偏偏人家说的头头是道,把她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都说了出来,这不叫人相信都难。
“哎呦,这么厉害,那给我也瞧瞧,我这手脚发冷,夏天还好,冬天可难受了。”
一个老太太过来凑热闹,说道。
那老黑也不知怎地,是跟和老太太置气,还是说对中医有看法,他过来道:“先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糊弄人的?”
和老太太气得不轻,要不是年纪大了,加上这里人多,都想跟这老黑打起来。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