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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青禾,便又抬眼看向叶采薇。

她那身子格外单薄,双眼通红泛着泪光,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见容津岸看过来,叶采薇声音哽咽,委屈道:“大人,我没有偷。”

没由得,他眸色暗了暗,忽的想起那日靠近时若有若无的香气,好闻得紧,令他一度舍不得放开她。

他眉心蹙起,上下打量着叶采薇,淡淡道:“东西既已找到,主母便请回吧,本王有话要同圣女说。”

闻言,杜莞华脸色明显一僵,却又勉强笑笑,不甘道:“好。”

叶采薇垂着眼睫,瞧着好些人忙忙碌碌地把地上的青禾抬走。

很快,屋门吱嘎一声被关上,只留下了她和容津岸二人。

屋内又陷入了寂静。

叶采薇不适应与男子同处一室,手心捏着汗,朱唇微张,随意寻了个由头出声:“大人信我吗?”

容津岸盯着叶采薇看了一会儿,便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本王知晓你没偷。”

叶采薇抬眸偷看了他一眼,撞见他眼眸漆黑深邃,不知怎的升起一股惧意,赶忙移开视线,慌得口不择言:“大人如何知晓的?”

但随即,她便觉着自己此问有些多余了。

这里本就是他的地盘,他想知道什么不能够?

顶着男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叶采薇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未几,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那日胆子不是挺大的?”

“如今你不在苗疆,不在圣殿,便也不必如此恪守规矩。”

男人的动作并不算轻柔,仅仅是掀开了伤口上覆着的布料露出伤口,这般疼痛对叶采薇来说都异常清晰。

她蹙起眉心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缩了缩手,却因被他有力的大掌禁锢住而动弹不得。

容津岸抬眸看了她一眼,动作轻了些,低头一番折腾给她处理好了伤口,在那纤细的腕间缠上了一圈圈白色纱布。

叶采薇低头瞧着缠得颇为规整的纱布,略为诧异的眨眨眼。

她瞧了容津岸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好一阵才出声:“昨日的面挺好吃的。”

闻言,容津岸不由得挑起眉梢:“想吃?”

“嗯。”叶采薇颔首,“吃了,会开心些。”

那带着探究的目光紧紧缠绕在叶采薇身上,久未散去,令她颇为不自在。

这是何意?不吃便不吃,干嘛这般瞧她?

“你一直都是这般。”

男人不知所云的一句话让叶采薇一怔,她疑惑地抬头看去,便见他收起了换药的小物件,带着走出了屋门。

这般是哪般?那面还能吃吗?

叶采薇苦恼地眨眨眼,随后晃晃脑袋,自己起身倒了杯茶。

可不出三盏茶的功夫,容津岸便又出现在了含香苑。

今儿个依然是昨日那种面,热气腾腾的被摆在了桌上。

容津岸在一旁坐下,下颚微抬:“怎么不动?”

叶采薇诧异地看着他,连忙坐下:“多谢大人。”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或是此物真有这般神奇,用完后,那郁结在心的情绪便如轻飘飘的云一般,缓缓消散。

“喜欢?”容津岸看着叶采薇出声发问。

她点点头,意犹未尽地笑笑:“嗯!”

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容津岸离开后,叶采薇起了兴致,自顾自的去了院内角落的一处秋千架,坐在上面慢悠悠地晃着。

黄桃也是头次瞧她这般笑,守在她身边,心底莫名欣慰。

另一边,得知杜莞华又一次被罚进祠堂后,容子旭坐不住了。

他本想去找容津岸说说情,后又听闻了缘由,便转头去了祠堂。

“娘。”容子旭同守在外的黑甲卫说好,便情绪复杂地进了祠堂,在杜莞华身侧站定。

见他过来,杜莞华那阴沉着的脸总算是愁云消散:“子旭,快去跟你哥说说